來到樓下的羅娜,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心情竟然異常的平靜,好似商場上的一切不如意,都與自己沒有了關係。
「希望自己的到來,不會打攪到老師休息。」
羅娜心中這樣想著,便準備給楚風打個電話。
就在這時,她意外地發現,楚風出現在了露天陽台上,而且正在沖她揮手。
羅娜笑了起來,忙將手機從新放回到挎包里。
就在這時,呼的一聲,楚風竟然直接從頂層的露天陽台上跳了下來,這可把羅娜嚇了一跳。
「老師,你總是這樣出人意料。」羅娜見楚風安然無恙,不禁笑了起來。
能夠一次又一次帶給她驚喜的人,恐怕只有眼前的楚風了。
「是不是嚇到你了,不好意思,我覺得這種下樓方式會快一些。」楚風有些歉意地說道。
現在十米左右的高度,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了,就如同跳下一個台階那麼簡單。
如果他在施展出「鍍」的前提下,那麼就算是從上百米的高空墜下,也不會摔死,頂多在地上砸出一個坑而已。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夜深人靜,四周看不到一個人影,更是很少看到有車輛經過。
「進來吧!」楚風打開店門,在前面領路。
由於母親早已入睡,所以兩人直接上了閣樓。
這是羅娜第二次上這個閣樓,第一次還是在楚風剛搬到這裡時,她跟著大家一起參觀了一下。
「咻唔咻唔!」獸王幼崽很顯然還認得羅娜,主動打了聲招呼。
「萌寶,是不是吵到你了?」羅娜輕輕一笑,她也喜歡外表很萌的獸王幼崽。
「咻唔咻唔咻唔!」獸王幼崽叫了兩聲之後,便跳到了楚風的肩膀上,一雙眼睛,還在打量著羅娜。
「老師,真是對不起,我是很晚才看到你發的那條微信。」羅娜解釋道。
「沒事,我了解你很忙。」楚風笑了笑。
「老師,你說找到醫治我頭痛病的辦法了?」羅娜在問出這話時,呼吸沒來由地急促起來。
如果可以活著,是一件多麼好的事!
她這個病,全世界都很少見,到現在為止,就算是科技發達的西方,也沒有真正醫治的方法,有的僅只是減輕病發時的痛苦而已。
一般得了這種病的人,都沒有活過三十歲。
而羅娜如今的年齡,已經是二十七歲了,不出意外的話,她只能再活兩三年而已。
羅娜再堅強,那也是人,是人就有求生的。
羅娜真的不想死,她還有太多想做的事情,她還有親人的牽掛,她還有著偉大的夢想沒有實現。
她想像正常的女人那樣,生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她也想像平常人一樣,累了就放縱一下自己。
可是,這種簡單的想法,對於她來說就像是一種奢望。
她就像是在與生命賽跑,她沒有時間可以浪費,她不想隨便組建一個家庭,然後讓出生的孩子活在失去母親的痛苦中。
「我想應該是有效果的,你願意嘗試一下麼?」楚風看著羅娜。
羅娜重重地點點頭。
接下來,楚風開始給羅娜進行嘗試性的治療,使用的手法,赫然正是手療術中的「凝針」技巧。
「羅娜,你不用緊張,沒有危險的。」看到羅娜的身體有些僵直,楚風忙說道。
羅娜點點頭,她是相信楚風的,可是當看到由水滴凝聚而成的鋒利細針,她還是忍不住緊張。
「羅娜,要不你先閉上眼睛吧!」楚風建議道。
羅娜依言照做,她靜靜地等待著,甚至做好了經歷刺痛的準備。
可是,一股清涼之感,突兀地從她的額頭上傳來,非但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反而還說不出的舒坦,使得原本發沉的大腦,都等到了放鬆。
這種感覺很奇異,羅娜又仔細地感覺了一下,覺得就好像是冰涼的雨滴,濺到了額頭之上。
慢慢的,羅娜的緊張感沒有了,她開始慢慢地沉浸於這種感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