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年女人的神情,她應該是想詢問一下楚風,不過被年輕女子一打岔,她給忽視了。
「姐,難怪淘淘不吃東西,原來它嘴裡面有這根刺啊!現在怎麼辦,怎樣才可以把刺弄出來呢?」年輕女子問話的時候,手上還保持著掰著狗嘴的動作。
「症狀找到了,這針就不用再打了,只是要取出這根刺,卻不容易啊,需要先打一針麻藥,我一個人的話,是肯定不行的。」中年女人有些為難地說道。
「還要打麻藥啊?淘淘最怕打針了,把刺取出來不就行了麼?」年輕女子應該是關心則亂,完全沒有去想為什麼打麻藥。
「不打麻藥的話,取不了啊!這動物不同於人,它在感到痛的時候,是會做出條件反射的,況且它這根刺的位置太深了,用鑷子的話,都不好取出來。」中年女人忙說道。
「那可怎麼辦啊?」
年輕女子很著急,同時臉上一副心疼狀,看得出來,她很喜愛這條白犬。
「大兄弟,要不你再幫下忙,我一個人的話,肯定不行。」中年女人看向楚風。
在她的心裡,已經認定楚風一定是有著豐富獸醫經驗的人,很有可能家裡面就是做這一行的。
這個時候,年輕女子也用求助的目光看著楚風。
楚風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卻是手腕一抖,速度很快。
「好了,這根刺我已經幫你們取出來了,後面的問題,你們應該可以自己解決了。」楚風開口說道。
直到這個時候,兩個女人才注意到,楚風的手上,正捏著一根骨刺。
一瞬間,兩個女人又一次滿臉震驚地盯著楚風。
楚風這個時候,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看向中年女人,問道:「我這樣做,是不是妨礙你做生意了?」
他也是才意識到這一點,人家可是開門做生意的,被自己這一摻和,可能就賺不到錢了。
誰知中年女人怔怔地說道:「不妨礙,我們有親戚。」
她此刻的大腦,還沒有轉過來。
這不能怪她,作為一個有獸醫證的人,她非常清楚要想把那根刺從狗嘴裡取出來有多麻煩,而正是因為清楚,她受到的震撼就更大一些。
誰能夠想到,這個少年僅只是抖動了一下手腕而已,竟然就把那根刺取出來了,這也太誇張了,那可是在嘴巴里啊,不是在外面。
這個少年到底是何許人也?
「這裡應該沒有我什麼事了吧?」楚風已經不想再待在這裡了,他看得出來,這兩個女人等一下一定會有問不完的問題。
「你……你剛剛是怎麼做到的?」果然,中年女人開始問起了問題。
剛剛她只是覺得眼前一花,並沒有真正看到楚風是如何取刺的。
楚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鬆開了對白犬的束縛。
這條剛剛被限制半天自由的白犬,一下子掙開了女主人的手,從桌台上跳了下來。
這個突然的變故,讓兩個女人都是一驚。
「汪汪!」
白犬叫了兩聲,雖然聲音有些不正常,但是從它的反應來看,它已經恢復了精神。
「淘淘,別亂跑,還沒有給你治療完呢!」年輕女子反應過來,便想再次把白犬抱上桌台。
誰知這條白犬跑到楚風的腿邊,示好似的用腦袋蹭著楚風的鞋子,最後還乖巧地坐在了地上。
「你這是要感激我麼?不用了,下次吃東西時小心一點!」
楚風感受到了白犬傳遞過來的「念」,不由得伸手揉了揉白犬的腦袋,他以前就是用這種方式對待獸王幼崽的。
白犬似乎很享受楚風的撫摸,連女主人的聲音都忽視了。
年輕女子見叫不回來自己的愛犬,忙走了過來,她先是對著白犬數落了一番:「淘淘,我白把你養這麼大了,你這是要跟人回家的節奏啊!」
聽到這話,白犬還沒有什麼反應,楚風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說道:「你養的狗很不錯!」
年輕女子抬起頭,看著楚風,說道:「你都不知道,淘淘它很少接近陌生人的,在家裡,它只跟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