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霜這麼說，我看向了她手腕上的功善手環。
發現漆黑的手環，的確有顏色上的變化，已經沒那麼黑了。
見到這裡我也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
在之前的推論中，小霜惡面製造殺孽擊殺惡鬼，就會增加惡值也就是煞氣。
小霜的善面擊殺惡鬼，就會增加功善，魂力增強且能排除體內煞氣。
昨晚小霜是惡面顯現，為何沒有增加煞氣呢？
事實擺在眼前，那麼答案只有一個。
小霜惡面出現就算造了殺孽，也未必會增加自身戾氣煞氣。
想到這裡，我對著小霜開口道：
「小霜，可能我們之前的推測不一定正確。
就算是你的惡面出現，也未必會能給自己增加戾氣煞氣。」
小霜聽完我的話後，也是有點激動：
「難道昨晚我殺死的那些鬼祟，有些與眾不同？」
說到與眾不同，那還真有。
因為那些野鬼的額頭之上，都有一個「符」字。
這是之前惡面小霜，擊殺鬼祟最大的區別。
所以我繼續開口道：
「昨晚那些野鬼，額頭上都有一個符字或許就是這個原因在。
但是不是，我也不能確定。
等我一會兒去見我師父的時候，我問問情況。」
小霜點頭「嗯」了一聲。
同時，我再次開口道：
「小霜，上次我們從九口山撿回來的那一塊碎鏡子，你有印象嗎？」
小霜再次點頭：
「記得，昨天就是因為碰了那鏡子，讓我變得不受控制。」
「對，但你的惡面卻說，鏡子是你的。被他們打碎了。」
「我的？他們？」
小霜很驚訝，有點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則很認真的點頭：
「沒錯！而且你拿到鏡子後，就不受控制的直接化出了惡面狀態。
那麼這鏡子，肯定有著什麼特殊的能力。
而且，你可能有什麼敵人存在，並且非常厲害，感覺還很多……」
小霜皺著眉，搖頭道：
「可是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一點印象都沒有。」
小霜的記憶有限，病嬌小霜的記憶混亂，還沒正常的思考能力。
很難去探究，小霜的過往，她以前都經歷了一些什麼。
但那一塊破鏡子，肯定是某種寶貝。
我和小霜聊了一會兒，我便準備去師父那邊，問問鏡子的事。
小霜和往常一樣，直接融在了我的人影之中。
如此，我帶著破碎的鏡片，帶著小霜直接就出了房門。
到了外面，我還給艾德生打了個電話，問了問他的身體情況。
他傷勢比我重，肚子上有一條大口子，需要縫針。
我則是被病嬌小霜吐了一口涼氣後，傷口都凝合在了一起，這才沒去縫傷口。
艾德生聽我詢問，說自己沒問題。
都是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
我說行，等他好了我就請他吃火鍋。
這是我昨晚答應他的，這小子肚子上的那一道傷，也是撞開我受的很仗義。
沒一會兒，我就坐車到了蔡口。
剛到師父的永泰壽衣店，就見到師父在整理衣領。
「師父！」
我招呼了一聲。
師父見我來了，露出一絲驚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