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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信會是他的敲門磚,替他鋪開道路,否則他一個外來的和尚,貿然講經,沒幾個人會聽,否則即使每到一處即顯神通,會被罵成妖僧。
佛家講究慈悲為懷,但涉及到了法脈之爭,卻是慘烈無比,死我活,絕不容許一點兒仁慈,這關係到功德與信念,比性命重要。
他只講金剛經,卻是為了防止這種情形,金剛經乃佛門重典,幾乎所有宗派都習金剛經,他講此經,不會涉及到敏感之處,不會扯進宗門之爭。
在這個不用武功的時代,並非沒有爭鬥,尤其佛門內部的爭鬥更加的嚴酷,法脈之爭不絕。
「定如大師講經辛苦,好好歇息吧,老衲且回去寫信。」虛夜和尚合什一禮,退出了禪院。
楚離送他離開,回到小院後,開始琢磨起靈氣。
周圍靈氣活潑而靈動,濃郁而精純,可惜就是不能轉化為內力,只能幹看著,但這些靈氣確實滋潤身體,他能體會得到,身體更加輕盈。
尤其他的身體是魂蓮之身,而且經過那麼多神功的轉化,更加敏銳靈動,仿佛要與周圍靈氣渾然合為一體,隨著靈氣而舞動。
他精神強橫,舉世難敵,可還是無法驅動靈氣,仿佛是霧氣碰上石頭。
他心念一動之際,已然知道下面自己的情形,已然與兩女回到伏魔殿,然後開始遊歷天下,順手宰了幾個大寇,積累功德。
他忽然有所覺,露出笑容。
隨著殺了幾個大寇,他功德再增,更重要的是,下一界積累的功德竟然能夠轉到這一界來,他在這一界的功德也跟著增加。
腦後的圓光越發明亮飽滿,讓他大喜過望。
若說他先前絕望,無法飛升的話,現在卻有了一線希望,兩個世界的功德積累,再加上下一世界的功德更容易獲得,希望大增。
第二天清晨時分,他早早起床,拿著一本佛經在看,想參透兩界的佛經有什麼差異。
兩界的佛經都是一樣,甚至他發現幾個世界的佛經都沒變化,只是讀經之人各自想法不同,同一部佛經,每個人看到的都不同。
外面傳來腳步聲,一個小沙彌站在院外,低聲道:「定如大師,虛夜師叔有請。」
楚離點頭,起身放下佛經來到了大雄寶殿旁邊的一間大殿。
報恩寺內眾僧正在大雄寶殿內做早課,梵音不絕於耳,莊嚴肅重,香氣繚繞。
而大雄寶殿旁的大殿是伽藍殿,裡面坐著兩個老僧,一個是虛夜和尚,一個是不怒自威的老和尚,雙眼炯炯,濃眉豎起,煞氣森森。
楚離進殿之際,虛夜和尚起身合什:「定如大師,這位是靈隱寺的濟深大師。」
楚離合什。
濟深和尚站起身,緩緩說道:「老衲是慕名而來!」
楚離微笑道:「微薄名聲不足掛齒,倒是濟深大師如雷貫耳!」
濟深和尚雙眼如電光般凌厲,死死盯著他,仿佛要看透他的一切,沉聲道:「不知大師從何而來?」
「從來處來。」楚離微笑。
「欲往何處去?」濟深和尚道。
楚離微笑:「西天而去。」
「阿彌陀佛!」濟深和尚沉聲道:「看來大師沒有什麼師承。」
楚離點點頭道:「家師一生在深山內修行,自覺離世而修行不是正法,深受其苦,故讓小僧來紅塵俗世里歷練凡心。」
「善哉善哉!」濟深和尚緩緩點頭道:「紅塵煉心,方是真如,令師確實是真知灼見,大師神通廣大,老衲卻是想要領教一二。」
楚離笑了笑,伸出手去搭上濟深和尚的肩膀:「小僧正想拜方靈隱寺!」
他說罷,另一手搭上虛夜和尚。
三人一閃消失,下一刻出現在一座深山半腰的佛寺前。
佛寺紅牆黃瓦,斑駁中透出滄桑氣息,經歷了悠久歲月,尤其寺院前的古樹參天,約有五六人合抱粗,勁蒼傲立,虬枝如龍。
在滄桑的院門上掛著一個長長的金字額匾,寫著「靈隱寺」三個大字,蒼勁而古拙,與周圍的古樹渾然一體,又透出幾分幽靜淡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