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被林澤這麼冷不丁的看著,白靜的底氣越是不足,如果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再爆發中沉默,白靜想,她現在應該就是屬於前者吧,誰讓她被看的受不了了,寧願早死早超生。
「好了,你想說聲你就說嘛」
白靜一屁股坐在了雕花木床上,一臉緊張帶著害怕的說道。
「解釋」
又是兩個,就不會多說幾個字嗎,白靜心裡暗暗說道,當然現在這狀況她是沒膽子說出來的。
「就是,就是我突然走到醫館門口,想著做個大檢查,所以就進去了」
說完,白靜就後悔了,看著眼前男人的那眼神就知道了,這話就算說給三歲的小孩子聽也不會有人相信啊,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大體檢」
白靜從林澤的語氣中聽見了不解。
「額,就是看看身體有沒有潛伏在身體裡的毛病,呵呵,這不是要對自己好一點嗎」
說了個謊就要用更大的謊來圓,可明知道這個謊馬上就要被揭穿,沒辦法還是得硬著頭皮說著。
「那不知道讓大夫有沒有瞧出什麼毛病,這要是有的話可得儘早治呀」
突然被林澤的靠近白靜有種想逃吧的感覺,奈何逃不過林澤的動作,腰上的手讓白靜無法動彈,只能接受著林澤說話時噴在耳朵上的熱氣。
明明是初春,可為什麼感覺那麼熱呢,白靜心裡想著。
「沒什麼毛病,一切都好」
白靜尷尬的笑著回答著,卻怎麼也擺攤不了林澤在耳旁的磨蹭,那種若有若無的磨蹭讓人心痒痒,卻又讓人有種抓不住的害怕。
「那就好,不過我倒是想問問,我這手上提著的是什麼東西」
林澤看著懷裡已經有點不安分的小女人,舉著手裡的藥包說道。
「額,這是。這是補藥,有好處的」
白靜一看這藥包,怎麼會把這事給忘了。
「那可要多喝點,等下我就來福幫著去熬」
「好啊,好啊」
白靜有種認命的感覺,這男人不是那麼好相處的,誰能跟她說說,這兩年成親一來,她其實是沒那麼好過的。
「丫頭,吃飯了」
「來了,來了」
白靜以為就會這麼壓抑著的時候,沒想到外面傳來乾爹的聲音,著聲音簡直可以說讓她受寵若驚啊,就差一個激動的熱淚盈眶了。
「吃飯了,呵呵,先吃飯,先吃飯」
白靜一邊不安的說著,見有機會直接甩開林澤的手就往外走去,沒了那氣壓,白靜總感覺空氣的清醒了。
一段午飯,原本高高興興的,由於有林澤的氣壓在,就連四歲的巧丫頭都好像知道了,安靜的吃著飯,其他人更是不說了,只是低頭安靜的吃著,只有餛飩老爹倒是喝著小酒心情很好的看著白靜吃癟的樣子。
吃完飯,林澤也不管白靜的不同意,趕著牛車拉著白靜在鎮上買了點食材就往家裡敢去,一路上白靜連氣也不敢喘,明明不是自己的錯,自己還委屈著呢,怎麼現在搞得好像自己犯了什麼天大的錯一樣,一看到趕著牛車黑著臉的男人,到嘴邊的話還是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