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的話雖然有點鑽牛角尖,但是理在啊,雖然讓人聽不慣,可道理是一樣的啊,總比跟現代的碰瓷是一樣的。
「我說大嬸,那天你女兒見到這阿澤在路上走,這還沒怎麼樣的,就軟趴在地上了,那時候我跟我家兩口子正好趕著回家吃飯正好看見了呢。」
一旁你的一年小伙子說道。
「你這嘴巴噴糞的,你要是早知道,幹嘛現在才說話,誰知道你安得什麼心啊。」
一看被人揭穿,不要緊,人家大嬸,還是臉皮夠厚的。
「怪不得你家閨女嫁不出去,攤上你這麼個丈母娘,那才是誰家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呢。」
茅頭一指,不得了,這口水戰是再次升級了。
「好了,不要說話了,這麼來我們白雲村鬧事,恐怕是不妥吧,我們這白雲村也不歡迎你們這樣子的人。」
村長聽著一旁的嘰嘰喳喳,特別是那位大嬸嘴裡吐出來的詞彙,簡直是污了耳朵,長了見識,原來這罵人的技巧,也不是在於你腦子轉的快,而是嘴巴敢於比別人說的出來。
「好了,你就少說兩句了。」
終於,這場口水戰在大叔的一句話上畫上了句點。
「這前來找事,也不是我們願意的,我們也不說了,不管怎麼樣俺家閨女確實被林家帶進院不少時間,也確實有人看見,大夥也都知道,現在的名聲名節對於這些未出閣的女子甚是重要,我們也只是想要前來問個明白,至於都清楚了,那也就算我家閨女不長心眼,吃點虧好了,我這就帶兩人回去,算是給貴村打擾了。」
這一番說辭,白靜都想鼓掌了,這完完全全的明擺著把責任都推到了自家頭上,他們倒是大度了,還落得了一個好人的名頭,不得不說這老頭子說話確實是厲害。
「這位大叔,說的實在是在理,畢竟當時我們家阿澤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靜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嬸打斷了,不錯白靜確實說的話難聽,誰讓人家也不客氣,自己要是再客氣下去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了。
「我的意思也就表面意思,既然大叔說你們吃虧了,這明擺著把屎盆子忘我們頭上扣,自己不但落得好名聲,我們還得給著擦屁股,我倒是想問問,你家女兒不但進了我這院子,還勾引別人家男人,我倒是想問問,這父母親是怎麼教出來的。」
白靜的信仰就是不要跟一般人見識,永遠一副好脾氣模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不過這一番說話來,白靜知道,這女子算是一般毀於自己了,只不過讓自己吃啞巴虧,就兩字:「做夢。」
「這還真是好笑了,我家女兒什麼樣子的人我還能不知道,你現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誰能證明啊,這不是要把我家親閨女給毀了嗎,你們林家要是不給個話,我今兒個就不走了,不走了。」
說著,婦人大嬸,就坐在地上開始撒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