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看著林澤說完,都能想想出一個大男人進藥鋪,問女人家的事,還被大嬸說的模樣,一下子沒忍住笑出了聲。
「阿澤,你臉紅了」白靜看著林澤的臉笑著說道。
「哪有,你看錯了,天氣太熱,我去廚房洗碗了」林澤小麥色的膚色呈現的暗紅色越來越明顯,不自然的說道,起身去了廚房。
白靜坐在桌前看著林澤落荒而逃的樣子很是搞笑,難得看他出次丑,端起碗裡紅糖水,喝了一口,暖到心裡,回想著成親都現在,小日子過的。
也許老天爺看她上輩子無父無母,這輩子都還她了吧,白靜慢慢的看著,又看著桌上的棉花跟麻布,想起上次問過布店的老闆娘,這裡的棉花也貴,沒想到林澤一下子就買了這麼多,看著也有一兩斤的樣子,得要不少錢吧。白靜喝完紅糖水準備把碗送廚房,自己再去做幾個月事帶。
「阿澤,我喝完了」白靜進了廚房看著林澤正在洗碗說道。
「還要喝嗎,怎麼樣舒服點沒」林澤看著白靜說道。
「舒服多了,剛吃完飯又喝了一碗水,好撐」白靜摸著肚子說道。
「傻瓜,喝不下就別喝了」林澤寵溺的看著白靜說道。
「人家不想浪費嗎,這紅糖可比白糖貴多了,而且甜甜的,好好喝」白靜故做小女人姿態的說道。
「好啦,知道我家媳婦賢惠,快出去坐著吧,我馬上洗好了」林澤盯著白靜說道。
白靜轉身出了廚房,又來到堂屋把林澤買了的棉花這些拿到禮物,準備做月事帶。
林澤洗完碗出來見白靜沒在堂屋,進了裡屋一看,正看著自己媳婦手裡縫著東西,那模樣還有些笨拙。
「嘶」
「怎麼了,戳到手啦」林澤急忙進去那種白靜的手一瞧,指尖還冒著血珠,林澤立馬含在嘴裡。
白靜剛想出聲說沒事的,就已經被林澤含在嘴裡了,一瞬間一陣酥麻感襲遍全身,白靜臉也慢慢發燙。
「好了,不出血了,小心點」林澤看著白靜的指尖說道。
「不嫌髒啊」白靜抽回手說道。
「媳婦的血是甜的」林澤傻呵呵地說著。
「真是個呆子」白靜嬌羞的嗔道。
「好了,快中午了,你要吃什麼,我去給你做」白靜看著林澤站一邊盯著自己看說道。
「媳婦,這幾天你就什麼都不用做,放著我來,你中午想要吃什麼」
「我早上吃的遲還不餓,你先吃吧,我餓了再吃」白靜繼續縫著雖然動作還是很笨拙,針腳也不是很密。
「那我也等下跟媳婦一塊吃」林澤還是站著不動。
「阿澤,你沒有事嗎,不事是說今天上山的嗎」白靜看著林澤今天有點怪怪的。
「今天就不去了,過幾天再去,就想看著媳婦」林澤想著昨天晚上白靜那發白的小臉就不放心自己一個人把她扔家裡,萬一又疼了,那怎麼辦,索性也不出去了,在家就當休息好了。
「也好,等過幾天我舒服了再弄也好,正好可以去賣」白靜低著頭小聲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