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閱讀)
虎陵城仙術宮之中,虔耳面前有一塊青磚,青磚上扎了八枚金針,若非是最後時刻,這塊被虎陵城人們稱之為子孫磚,被外人稱之為萬重青磚的青磚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將他整個人都
擋住的話,他此時已經死的不能夠再死了。
而哭父在從九天之上掉落而下之時,卻是有一團聲波所化的霞雲將他接住了。所以在虎陵城的這些人心中是相信清陽最後肯定還有手段沒有施展出來,要不然的話哪裡來的餘力去做這些
事。
雖是如此,哭父卻也受了重創,虔耳被破了法,同樣的受了重創,此時的仙術宮之中卻已經聚集了滿滿的修士,但是大多只是在仙術宮外面的茶樓酒館之中坐著,而少有能夠進入到虎陵
城裡的仙術宮之中,突然,仙術宮外的人看到有人出現在大街人流之中,出現的那麼的自然,就像是原本就在那裡,只是從牆角轉出,或是從一扇門中走了過來。
他一身的玄青法衣,一頭黑色披散,走在人流之中,雖不見有什麼不同,但是在眾多修士的眼中,他就是那麼的與眾不同。他正是清陽,在清陽的中,這座虎陵城看似並沒有變什麼,只
是城高大了許多,其中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提升,無論是那塊享了城中香火的子孫磚,還是那虎陵戊己旗,都已經不再是凡寶。
這一切雖然看似沒有變多少,但是整個虎陵確實又變得那麼的不凡,已經不是普通的人間城池了。
而城中原本有的人,也已經不再是當年那些他在前面與人爭鬥,他們只能夠在後面看著的人了,他們已經是天地間有名頭的強者了。
有兩個女子出現在他的面前了,一個宮裝,見到清陽的那一刻盈盈下拜。另一個則是一身碧衣勁裝,見到清陽的那一刻,抱劍單膝跪地,大聲道:「顧寒參見殿下。」
清陽伸手一托,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們托起,微笑道:「當年小姑娘都已經長大了,都有喜歡的人沒有,殿下為你們做主。」
看到他們的這一刻,清陽的心中突然無比的放鬆,自然的開玩笑說道,喜女則是連忙說道:「喜女此生只在等殿下回來,侍奉殿下,不敢想其他。」
喜女會這樣回答,清陽一點也不意外,她本就是這樣的人,她就像是一朵只敢在夜裡偷偷開放的花,含蓄而害羞,她總是遠遠看著別人,卻不知道,自己其實也是別人一道風景。
「你呢,雪中女孩,有喜歡的人嗎。」當年清陽總喜歡叫她雪中女孩,對於這個雪中女孩,清陽心中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因為當年正是這個雪中女孩的舉動,讓他心生悸動,想著要為
這個虎陵城做點事,而不是隱藏的成長起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當年的顧寒在雪天之中扒小屋上的雪的舉動,讓他感受到了生命的意義。
此時的顧寒雖然並沒有半點當年精瘦精瘦的模樣,原本一頭枯黃的頭髮也早已經幽黑亮麗,原本臘黃的臉,也已經白裡透紅,但是那眼神卻一點也沒有變,她的眼神一如當年那般,直
視著清陽,當年清陽身為殿下,第一次招這顧寒來到面前之時,如武父之孫武真與另外一個石仇都是低著頭,只敢偷看清陽,而只有顧寒,她敢於直視清陽,並且打量著。
當時清陽便問:」你不怕我嗎?」
「你保護了我們,我為什麼要怕你。」顧寒是這樣回答的,讓清陽有些意
這次,顧寒依然是直視著清陽的雙眼,雙眼之中透著當年還是小女孩時一樣的目光,她回答道:「有,我喜歡一個曾在城頭喚九天雷霆而落的人。」
她的回答再一次的讓清陽一怔,隨即他遙頭笑道:「他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
「他不顧自身的安危的保護著我們,當然值得我喜歡。」顧寒說這句話時依然直視著清陽,仿佛要看到清陽的內心最深處去。
「你呀你,這麼多人中,就你理最清。」清陽指了指顧寒笑著說道:「我們進去吧。」
他當先朝著仙術宮而去人,而顧寒跟在後面,旁邊一直站著不敢出聲顧尋靈則是扯了扯她姑姑的衣服,滿臉潮紅的伸了個大拇指,顧寒都不見有這麼的興奮,她倒像是那話是她說的一樣
在顧尋靈的心中,原本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