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這聲殺並不難,如果幻殺是他自己因為自己的理解而破掉的,那麼破這聲殺之術,應該也不難,平時教他的東西倒是記得清楚。」苗靈靈似乎有些氣悶悶的說道。
做為只有原陽這唯一個被她傳授靈法的學生,她竟是根本就不知道原陽竟是自己修練出了這麼強大的神念力。也確實是因為原陽又沒有在她的面前表露過,她當然不知道原陽的神念是那麼的強大。
「你這個學生的來歷,你查清楚了嗎?」舊道袍的老人問道。
苗靈靈一怔,然後慎重的說道:「查清楚了。」
面前這個整個天著一身舊道袍,什麼事都不管的道人,一般是不會問這些的,當他問這些,說明他的心裡有了一絲的懷疑,而他又是一位無論是見識還是經驗、眼力都極為強大的人,既然他都有了一絲的懷疑,那麼可見原陽的身上確實有值得懷疑的東西。
他們看著對面那王婆婆的早餐店,進進出出的行人,但是其中一個坐在那裡的原陽,和一個站在那裡一身白色西裝的男子,卻像是根本就沒有人看到一樣。
唯有苗靈靈與穿著舊道袍的道人他們這種人,才能夠感受到從那個店子裡面蔓延而出來的寂靜,這是乍然之間的寂靜。
街上無一聲。
「老闆,再來兩根油條。」
這聲音聽在普通人耳中只不過是覺得他的聲音有些大,有些突兀,但是聽在苗靈靈的耳中,卻如銀瓶乍破。有一句詩可以這麼形容,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正是這種感覺。
「你這個學生,對於精神研究已經不在你我之下了,也許,他對於這方面有著驚人的天賦,你好好的教導他。」穿著舊道袍的道人說道。
苗靈靈點了點頭。
她已經覺得要好好的盤問盤問那個總是冷冷淡淡的傢伙了,想著自己當時怎麼就一口答應收他為弟子呢。她心中想著,不由的再一次的想起了自己跟他第一次相見的景象。
那是自己剛剛來到學校里擔任老師,在一次回家準備上車之時,發現已經有人在自己的車邊等著自己,正當自己以為又是一個自持家世想要追求自己的人時,他卻開口就說要做自己的學生。
當時苗靈靈並沒有在意,只當是一個想要考研的學生而已,只是後來,慢慢熟悉之後,她的心裡竟慢慢的接受了那個學生。最終,當這個學生說出要跟他學習異靈律典與靈法之後,她並沒有拒絕。
她只是問了問他怎麼知道自己會靈法的,他說了自己家世之後,她便沒有再多問,很顯然,憑他的家世,能夠知道這個世界暗之一面的存在,並不是什麼難事。
而現在回想起來,發現自己對於他的了解確實不夠。
「看來,是得好好的談一談。」
當原陽打破那聲殺的寂靜之後,便是破了那個聲殺之術。
白衣西裝震驚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他指著原陽,不可思議的問道。
原陽突然伸手,他轉身便跑出了早餐店之中。這倒是出乎了原陽的意料,因為他只是伸手要去接老闆端上來的油條而已。
看著逃離的那個西裝男,原陽心中有些無奈,他沒有想要捲入異靈管理局與那個天上人間的爭鬥之中。只是無奈趕在了苗靈靈要去天上人間打探虛實的時候。
那個黑髮女子與這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女子,他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但是他能夠知道他們一定是來自於天上人間
當他走出來之時,看到了一個戴著遮了半邊臉的墨鏡的人站在那裡,靠在對面商店的門框上,正是苗靈靈,此時的苗靈靈少見的沒有了那種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感覺,原陽仿佛能夠看到她眼中審視與複雜。
他知道,並不是自己這個老師跟蹤自己,而是自己這個老師她猜到了那個天叔可能要對付自己,於是跟著來保護自己,但是自己的表現,顯然也出乎了自己這個老師的意料。
小街上人來人往,相隔在兩人之間,卻像是一條無法橫渡的紅塵之河。
苗靈靈轉身走入人海之中,手插在黑色夾克的口袋之中,戴著一幅黑色的墨鏡直接的走在人海中央,仿如驕傲的黑鳳走在萬禽之中。
原陽跟了上去,兩個人相隔一丈,就這樣子走著,不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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