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被星辰殿的刺殺,這一點足以證明一切,劉智,想不到你居然是內奸,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這一聲怒火沖沖的話是長生一脈的蝰生,他並不是人,而是一種蝰獸,但是卻化形為人,拜入了白骨道宮的長生一脈。
劉智的話又換來一聲的冷笑,「難道,宮主會是奸細,他在道宮為一宮之主,已經觸摸大道,半步入仙靈,又還有什麼人可以驅使他呢?」
殿中諸人已經隱隱把他圍起來,雖然沒有動手,但是他如果想要逃走的話,只怕連身都動不了。
「說吧,趁著現在大家還念著一點香火情,再晚了怕就散了。」說話的是苦竹。
劉智的臉色蒼白,眼睛在眾人臉上轉動著,看著平日裡與自己關係好的那幾位都遠遠站開,生怕是與自己沾上了什麼一樣,他們的眼中有著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一剎那,劉智心中涌生了一種名叫後悔的東西,原本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的。
「對不對,大家。」劉智的嘴裡呢喃著這一句話。
「說,你做了些什麼?」雷霆殿的殿主雷動低沉的喝問道。
劉智說道:「其實我也並沒有做什麼,只是把一些道宮裡的事告訴他們而已。」
「他們是誰?」苦竹問道。
「飄渺仙宗的人。」劉智回答道。
「他們給了你什麼?」苦竹問道。
「他們給了我一件天地靈物。」劉智說道。
「你還知道道宮裡有誰和你一樣嗎?」苦竹問道。
「不知道。」劉智回答道。
就這些便已經夠了,至於那些如飄渺仙宗平日裡都要他告訴些什麼,這些都沒有問,在苦竹看來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都是過去式了。
他們要面對的是今日與今後。
但是,劉智就算是那個在星辰殿在道宮之中地位極高的人嗎,更關鍵的是他並不是星辰殿的人,而是被飄渺仙宗以天地靈物收買的人。
然而,若是沒有證據證明誰是內奸,又如何能夠查得出來呢。不過,即使是今天找不出來,苦竹也決定把另一件事給解了去。那就道宮統屬。
他之前一直沒有站出來,只是不願意當這個宮主,現在他一站出來,憑他的輩份,在場的還真沒有比他高的,而且歷來又都是斡旋造化這一脈的人傳承宮主之位。
而無論是神通一脈的人當宮主還是長生一脈的有當宮主,對方都不會同意,更何況斡旋造化一脈出了清陽,清陽之前在殿中的表現,讓許多人心生一種無力感。
當苦竹提出今日就落定宮主之位時,大家竟是推舉他為宮主,雖然他並不想當,最後也無法推脫,只是說自己先暫代宮主之位。
而苦竹成為代宮主之後,道宮的局勢竟是很快便穩定了下來。隨後第一件事竟是讓清陽去祭煉那混沌鍾,不是祭煉他自己的混沌鍾,而是去將混沌殿之中的混沌鍾給祭煉了。
其實每一代宮主都是自己祭煉混沌鐘的,之前的混沌鍾是半山祭煉著。這混沌鍾與別的靈寶有些不同,因為這混沌鍾祭煉極難。此寶正如其名混沌一樣,雖是強大,但是卻也有人把他比做頑石,很多人能使拿起,但是能不能夠用好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而且歷代的道宮宮主都並不算是完全的祭煉了混沌鍾,因為祭煉這個混沌鍾城郊將自己的元神主念融入其中,而歷代的宮主都有著他們自己的靈寶,雖然比不上混沌鍾,但是那都是他們自己祭煉多年的靈寶,又如何捨得毀去。毀去不但自己受創,而且祭煉混沌鐘花的時間長久,還未必就一定得心應手。
所以,歷代宮主只是把混沌鍾當做鍾宮之寶,並不把他當做爭鬥的法器。儘管是如此,混沌鍾也在這萬年之間,不下十次的被帶出宮去,在黑暗的中元世界震響,讓敵人恐懼。
苦竹讓清陽去祭煉混沌鐘的潛意思不言而喻,但是他的話卻是說現在道宮之中,清陽的修為已經是不在任何人之下了,而且他還沒有祭煉自己的靈寶,很適合,而且這個時候,白骨道宮迫切的需要一個人祭煉混沌鍾來座鎮白骨道
原本鎮守道宮的一位仙靈祖師不明不白的死去,他還沒有跟大家說,就是怕亂了,怕被別人知道。
清陽也並沒有推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