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閉房間之中並沒能夠阻擋得了那兩位大城隍的話,那不是普通言語,而是因心怒而生的話,蘊含有法術在內,普通人聽了會**而死,整個城中的普通人都是信仰他們的人,自然不會有事,而虎陵國的這些人在聽到的那一剎那,清陽已經伸手一彈,虛空之中一點火光一閃而滅,清陽將那言語之中的法意給擊滅了。
「殿下,我們怎麼辦,這神宗國說亂就亂,他們會不會來害了我們?」良風問道,若是此時在虎陵城中他自然不會有這般的恐懼,因為那裡是他最後的歸所,而這裡是陌生之地。
「不必擔心,他們現在顧不上我們,有機會我就帶你們離開這裡。」
清陽說的很輕鬆,眾人心中卻也未必真箇完全相信,在虎陵城頭清陽能夠喚下天雷,但是這個神宗國比起虎陵來不知大了多少,城池十餘座,人口更是十多歲,其中的神祇從城外到城內,一層一層,就像是虎陵國的那些大臣一樣。
對於神靈,他們有著一種天然的畏懼感。
「王子雖然厲害,但是這裡的神祇這麼多,那三個大城隍更是能夠管人間生死的。」他們的心中這般的想著,而且此時外面原本白晝的天氣只一剎那之間便陰暗起來,整個世界都像是封閉起來了。
他們想著這些,清陽已經伸手在虛空之中一扒,他兩手撕扒開的地方出現了兩道靈光,靈光蔓延而下竟是讓虛無的天地裂了開來,裡面依然是虛無,然而看在大家的眼中卻覺得這個世界有兩層一樣,然後他整個人朝里一鑽,瞬間消失無蹤。
清陽出現之處是一處牆角,在他的身後是一個空巷子,然而這空巷子此時卻陰氣彌生,突然有一陣風捲來,一隊陰兵隨風卷出,而在他的前面是一座巨大的宮殿。
清陽聽了那紂王子的話語,他說這天宮將那個七夜天君鎖困在裡面了。
而此時這座天宮則是燃燒著熊熊烈焰,這焰不是世間任何一種火焰,而是願焰。在那天宮的前面正有三位大城隍站在那裡,其中一人手握一印,朝下壓去。
在天宮下則有一行人站在那裡,正是殷商大王子那一行人,在他們的頭頂有一片閃動著靈文的天空壓下來。他是這城中的大城隍之印,這一動手,便是代表著天威。
與殷商王子一起的是三人,其中一個女子,兩位道人,女子伸手撐起一把七彩的傘,散發出一片七彩光華,將那天空擋住,而另外兩人則頭頂慶雲衝起,將那傘鼓鼓的撐開,不讓它墜下。
天宮的牆角下則有一處的牆角已經不知怎麼被破開了,那正在破開之人正是殷商王子紂,若不是他說這天宮是鎖住了七夜天君,清陽並不能夠一眼看出來,最多只是看出這天宮怪異。並非是他的境界比殷商大王子差,而是因為他並不了解這神宗國。
天宮並不算很高,也就與比城中的城隍廟要高上一線而已,但是極盡精巧,有著一種藏納天地的意味蘊含在其中,又渾圓一體,毫無破綻,但是此時殷商王子卻站在那天宮前面的一處牆角之處,伸手撒裂著那天宮。
這座在凡間由信仰堆砌而成的天宮在殷商王子的手上竟是如畫一樣的慢慢的撕裂開來,這種感覺非常詭異,在他的面前,整個天地都像是一張紙一樣。
這還是清陽境界高深才能夠看得清,若是由普通人來看,只會看到殷商王子伸手在牆壁上做著扒開的動作,卻看不到那裂痕不斷的擴大,而若是修行人,看到這一幕的話,只怕要心境不穩了,會感覺自己的心被撕開,永遠忘記不了這一幕,最終心魔橫生。
就在這時天空之中響起一聲大喝,所有的陰兵都化為烏雲出現在了天空之中,那城隍將手中大印一拋,那烏雲包裹著大印翻騰,凝結為一個巨大的人,那一人一身黑鎧甲,而那大印已經融入了這人的身體之中。那人的面目便是那位年輕的城隍面相,一手持劍,劍上黑焰熊熊燃燒。
那邊那個站在遠處的少年城隍已經閉上了雙眼,而那位陰兵凝結而成的黑甲將卻自天空之中一躍而下,一劍斬下。天地翻轉,這一剎那,這城座城都似消失了,有的只是一個混沌的天地。
而這一斬便如開天劈地般的一劍,自天際劃落,斬在那彩色的大傘上,大傘發出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瞬間破開,傘下的兩團慶雲之中的一團在這一剎那化為一座高山,然而那高山同
三十六、城隍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