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子嚴扯了扯嘴角,將懷抱中的女人摟得更緊了,就好像是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權一樣,「我和我女人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輪得著你在這裡來指指點點?還有,這是我的奴隸,你有什麼資格說叫我放過她?「
「奴隸?」顧晴天的心狠狠地抽搐,心中就好像是被一把尖銳的刀猛地一下刺進心臟中,在最深處的時候還不嫌棄自己的殘忍,還要拼命地旋轉幾圈,狠狠地,直到鮮血直流,「厲子嚴,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你的奴隸?」
那天晚上,乳白色的大床上,在她的身上拼命地馳騁著的她他,說的是,「顧晴天,你是我的女人,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
這才過去多長的時間,話語還可以在耳邊清楚地響起,就成了奴隸?
厲子嚴,你好狠的心。
「我最看不得的就是背叛我的女人!」他的眼眸中覆蓋上一層蒙蒙的迷霧,表情冰冷,聲音狠絕,「在我看見的時候,你們都已經手牽著手,要是我不來,你們兩個人還不就滾到了床上去?」
他最最痛恨的就是這樣的女人,其實他也不是不同意顧晴天和郝子俊見面的,關鍵是他們兩人剛剛才吵架,這才多長的時間就找到郝子俊,想必,遇見這樣的情況,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是會生氣的。
更何況他還是厲子嚴。
「厲子嚴!你就是這樣想我的?」背叛?好沉重的字眼,他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顧晴天抬眸,冰冷地看著眼前這個俊俏的男人,一把推開,「好,我是你的奴隸,你碰一個奴隸是不是就不把髒了你的手?!」
「顧晴天!你有本事再給老子倔!」他全身顫抖著,生怕控制不住就在這裡給這個女人一巴掌,「還沒有女人敢在老子的跟前這樣說話,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說完便將目光轉移到郝子俊的身上,「我的女人你最好是不要覬覦,不然怎麼死的你都是不知道的。」
厲子嚴拽走了顧晴天,毫不憐惜地甩在車上,還沒有等顧晴天反應過來,一雙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呼吸難受,被迫和他四目相接——
「放開我……」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快要死了一樣,難受的很,看見這樣的她,里自言冷漠地笑,「放了你?做夢!你不是想要背叛我嗎?我特麼的就要你看看背叛我的到底是什麼下場。」
話音剛落,他的一雙大手悠地扯開顧晴天的衣服,傲然的挺立呼之欲出。
……
「你不是想要和郝子俊在一起嗎?我倒是想看看被我玩了的女人,郝子俊還要不要!」他在她的身體中拼命地撞擊,一下一下,深深淺淺。
身下有快感不斷襲來,顧晴天咬緊嘴唇,斷斷續續地說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會相信……我?」
「相信你?你要我怎麼相信你!」他一直都是想著要跟顧晴天好好地在一起,可誰知道這個丫頭偏偏就是不聽話,在他的遊戲下,不聽話的女人,從來就只會有一個下場——
受虐!
顧晴天苦笑,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還可以說點什麼,任由這頭獵豹在自己的身上馳騁著,只希望這些可以早早的結束……
十分鐘後。
顧晴天安靜地躺在車坐上,眼睛看著車頂,目光空洞,眼淚嘩嘩地從眼角滑落,全身顫抖。
冷漠地看她一眼,厲子嚴起身,拉好拉鏈,從包里拿出一根香菸點燃。
低頭,吸菸。
抬頭,吐煙圈。
一時間,車廂中煙霧裊繞。
耳邊是女人小聲抽泣的聲音,這時候一陣尖銳的鈴聲傳來,厲子嚴冷漠地看了一眼衣衫襤褸的顧晴天,按下接聽鍵。
「說!」
「總裁,我發現一個事情,不知道該講還是不該講。」在打這個電話之前,洗鳴糾結了很久,畢竟安茹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他一直都不相信安茹竟然會是那樣的女人。
厲子嚴扯了扯嘴角,「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老大,顧暖都已經被抓回來這麼長的時間,你最好是抽時間去看看,好像……最近她跟顧暖一直都是在商量著什麼事情,顧大小姐是什麼樣的人,你很清楚,安茹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明白,她們兩個人在一起指不定會怎樣,顧天陽死了,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