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裡誰是魔法師!」震耳欲聾的一嗓子讓所有人都聽得真真切切,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朝著納西望過去。
在這一瞬間,納西想死的心都有了,剛才湧起來的男人氣概早已經不在。目睹了剛才那暴力的一幕,納西開始為自己默默地祈禱,希望這個暴力女不要找上自己。
火辣的神秘女郎順著眾人目光指引走到了納西的身邊,開口便問:「你是魔法師?」
如果再平曰里被這樣曼妙的女郎如此詢問,納西一定會自豪萬分地回答,沒錯,我就是魔法師,風流倜儻,人見人愛的魔法師。
但現在的他卻不敢這麼說了,誰知道眼前的美人對魔法師有沒有成見,他可不想自討苦吃。
「啊,哈哈,我?魔法師?我不是魔法師。」納西有些緊張,結結巴巴地否認自己是魔法師的事實。
「哦?那這根破法杖是誰的?」美女拿起了放在納西邊上的橡木魔法杖,這讓剛才將它拿出來炫耀的納西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
「哦。」酒館老闆維克托在這個時候給了納西致命一擊,「這根魔法杖是你旁邊這位小伙子的。」
美女面無表情地再次扭過頭來盯著已經直打哆嗦的納西:「既然是你的東西,為何你剛才否認自己是魔法師。難道你是沒有得到認可的黑魔法師?」
為了加強對魔法師的控制,不單單是帝國,整個世界都對魔法師的嚴加管理。例如魔法師必須要通過魔法學院考核才能獲得魔法師證明,否者就是被各國通緝的黑魔法師。
美女的質疑剛剛說出來,納西趕緊為自己辯護了:「黑魔法師,我才不是什麼黑魔法師。我可是擁有帝國認證的正牌魔法師。」
「那你為何剛才否認。」美女冷冷地盯著納西,眼光如刀鋒一樣銳利。
被反將一軍的納西百口難辨,只得吞吞吐吐地為自己辯護:「啊哈,那個,那個,因為鄙人是,是今天才畢業的初級魔法師。所以,所以剛才就謙虛了一下,希望您不要介意。」
聽到這裡,盔甲美女倒有些遲疑了:「剛剛畢業?」
看到了美女疑惑的模樣,納西好像撈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沒錯,沒錯,鄙人剛剛從魔法學院畢業,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菜鳥,請您見諒。」
不過納西的這番話美女沒有聽進去,她把納西晾在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剛剛畢業的魔法師好像也不大靠譜啊,魔法不會多少的廢材能起什麼作用。」
廢材一詞深深地刺激了還在一旁提心弔膽的納西,作為一個魔法師他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侮辱。魔法師也是有尊嚴的,怒火已經填滿了他的心腔,只等待爆發的那一刻。
但念頭一轉,納西想起了剛才那恐怖的一幕,那凌厲的身手似乎不是自己所能應付的,頓時整個人又萎了下去。
果然是自己是一個百無一用的魔法師廢材。
還沒等納西從失落的情緒振作起來,美女再一次問道:「你會不會深淵語?」
為了探究更多關於魔法的奧秘,魔法師都儘可能地學習除了通用語之外的各種語言。而想深淵語這樣跟惡魔與魔法有著諸多牽連的語言基本上都是魔法師的必修課。
神秘女郎的這個問題總算讓納西找回了些許的存在感,納西不禁有些自豪:「深淵語麼,說起來在班上沒有人的深淵語能說的比我好!我可是......」
「那精靈語呢。」神秘女郎似乎並不關心納西的深淵語到底學的有多好,繼續追問道。
「精靈語也是槓槓的。」納西不禁有些飄飄然。他總算感到那些浪費了不少時間去鑽研的精靈詩歌終於派上了用場。
文藝青年的春天啊。
「恩,雖然是個初級魔法師,不過同時掌握深淵語和精靈語,應該可以滿足他們那些苛刻的要求了吧。」神秘女郎再一次自言自語地說道,全然不顧在場其他人的感受,納西也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具只會回答問題的傀儡,根本沒有自己開頭的餘地。
酒館老闆維克托終於忍不住了,即便眼前的神秘女郎有著嚇死人的實力,但他還是有些話要說。他覺得有必要提醒眼前的人,破壞了酒館的地板可是要賠錢的。不過還沒等他開口,神秘女郎便拿出了讓他滿意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