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我」回到了教室就聽到吳憂嬌滴滴的給那男朋友打電話「我家裡條件其實真的不算好,但就是爸爸媽媽比較寵我捨得給我花錢,這次貧困生的名額沒有給我,馬玉琪確實也家裡比較困難,唉就是可憐我爸爸媽媽再辛苦一下了」
一邊打著電話哭訴一邊看到其他的同學進到教室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嘴型說了句他們臭死了,拿出古馳的香水瘋狂的噴了幾下
畫面再次一轉,吳憂和「我」都在辦公室,吳憂有一張巧嘴再加上長得無辜,稍微一撒撒嬌大家都會相信她,「我」本來在給班主任告狀,說自己被吳憂帶頭霸凌,班主任不信,因為吳憂是個多好的女陔啊,雖然成績不算拔尖,但一直都是班級里的小太陽,總是助人為樂關愛同學,還特別嘴甜與老師以及校董關係也非常好,而「我」就不一樣了,「我」雖然成績名列前茅但性格內向陰鬱,學習是「我」唯一的出路,跟吳憂比起來根本沒有人會喜歡「我」
班主任扶了扶黑框眼鏡「馬玉琪,老師覺得你是個好孩子,怎麼能跟老師撒謊呢,快給吳憂同學道歉」
吳憂可憐巴巴的一下就紅了眼眶,語氣軟軟的說「老師沒關係的,可能是我哪次開玩笑沒分寸傷害到了馬玉琪同學,我跟她道歉,馬玉琪別生氣了,嗯?我們是好朋友的對吧?」
吳憂的手攥住了「我」的手,有威脅的意思,她的手真涼啊,冰涼刺骨,像是之前冬天她潑在「我」頭上的那盆冰水一樣的冷,「我」離開了辦公室,吳憂留下了跟班主任談談心,說自己想學什麼專業,想考什麼大學
是啊,她有光明的前途,「我」沒有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回到了教室,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果不其然「我」在校外被人圍堵,她們打了「我」,好痛,怎麼會這麼痛,痛的幾乎要窒息,她們用最骯髒下賤的話來罵「我」
「我」倒在血泊里,抬眼面前都是血跡,什麼都看不清,「我」只聽到了吳憂嬌滴滴的聲音給身邊的人說「我餓了,我們去吃關東煮吧」,她身邊站著的高大男人點點頭說好
畫面到此戛然而止,鈴鐺聲和痛苦一塊停止,回過頭來的吳憂爸媽一身冷汗,還沉浸在其中大喊一聲「別打我!」,小金魚久久不能從幻境中抽離出來,蘇瑾瑜看到了她猩紅的眼,她咬牙切齒的看著還在那裝無辜扮可憐的吳憂
「都看到了?」光看到還不夠,蘇瑾瑜要他們身臨其境的感受被害者的痛苦
吳憂媽媽遲緩了一分鐘就開始瞪著蘇瑾瑜「這是那個叫馬玉琪的她活該,她憑什麼搶我女兒的東西,那些窮人她們有什麼資格跟我女兒相提並論?我女兒打她那是她的榮幸!我女兒是世界上最孝順的孩子,她申請貧困補助也是為了讓我和她爸爸不那麼辛苦!」
「你不給我女兒解咒是吧,那我就去找最好的陰陽先生給那個叫馬玉琪的小賤人下咒,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有你!我要你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吳憂的媽媽此刻像是瘋魔了一般指著面無表情地蘇瑾瑜大罵道
蘇瑾瑜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唉,我還是太心軟了,要給你女兒解咒,還是要對馬玉琪下手,再或者對我都請便,我一一奉陪,這幾件但凡有一件你辦成了,我的店明天就關門歇業!」
其實蘇瑾瑜給吳憂下的咒還算是心慈手軟了的,因為只要吳憂她真心悔過症狀就會慢慢的好起來,要是不悔過反而更甚的話潰爛就會越來越嚴重,直到五臟六腑潰爛不治而亡,至於馬玉琪那是她要罩著的人,自然不會有事,馬玉琪來找她的那日蘇瑾瑜給她的糖,足夠保她一生不受邪物所害,要是想對馬玉琪下手就要先扳倒蘇瑾瑜
吳憂一家三口人在蘇瑾瑜這碰了壁就灰溜溜的離開了,之後發生的一切與蘇瑾瑜就無關了,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聽說為了給吳憂解咒已經死了不少的陰陽先生了,給馬玉琪下咒也都無功而返,小金魚則是一臉討好的笑容湊到了蘇瑾瑜身邊,按照平日裡最擅長的方式,把自己的臉貼在蘇瑾瑜的手上
蘇瑾瑜揚了揚眉「幹嘛」
小金魚笑起來很好看,用手戳了戳蘇瑾瑜的腿「嘿嘿,我知道你為什麼給吳憂下咒了,這事是我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你了,別生氣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