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碰了這咖啡之後,陵孟嵐覺得不管吃了什麼對於自己來說都是無法下咽,那種食物失去原有的美味反而只剩下一股子噁心腐臭的感覺無不充斥著她的味蕾。
噁心,太噁心了。不管是怎樣的食物,都叫她覺得噁心。就連只是最普通的水,喝進她的嘴裡也像是臭水溝裡頭的污水一般。
惡臭難忍。
任何一樣東西都吃不進去的陵孟嵐更加深刻的意識到咖啡的美味,什麼都無法入喉,她最後只能加大攝入咖啡的量。
咖啡幾乎成為陵孟嵐這幾天唯一的食物來源,頭幾天還好,只是喝上幾杯她就能人忍過一天。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陵孟嵐對於那咖啡的渴求越來越強烈。
好想喝啊,真的好想喝啊。那樣美味的存在,好想再去咖啡店喝上一杯。
咖啡店,店主人說什麼也不肯賣給她,不得已陵孟嵐只能增多了上那一家咖啡店喝咖啡的次數。雖然咖啡並不是什麼有害的東西,可是咖啡在某一方面也是有壞處的,可能是因為咖啡攝入得太多了,陵孟嵐幾乎沒什麼困意。
有的時候也是會感覺身子疲倦,可是那頭腦卻是異常的清醒,自從碰觸過這咖啡之後,她的每一個夜晚都是在清醒中度過的。
今天的這一晚也是如此,在床上不知道翻滾了多少次,怎麼都睡不著的陵孟嵐覺得好生煩躁。
她想喝咖啡,真的好想好想。
也不知是不是對於那咖啡的執念已經達到了詭異的層次,想著咖啡的陵孟嵐越發的煩躁,胃部裡頭好難受,全身上下都好難受。可是到底是怎麼樣個難受的法子又說不清,便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胃裡頭一個勁的生竄出來。
那個東西正在努力的膨脹著,撐開自己的胃,扎破自己的胃膜,順著自己的食管要從嗓子裡頭鑽出來。
難受的感覺,更是叫她無法入眠。不只是如此,就連那後背也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疼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癢。蜷縮在被裡頭,陵孟嵐只能一手咬著自己的手背另外一隻手則伸到自己的後背部,不住的抓著痒痒。
一下接著一下,每一下都越來越重。瘙癢的地方明明就是自己碰觸的地方,可是那一份瘙癢像是深藏在皮肉之下,不管她怎麼努力始終抓不到。只能不斷的加大力道,直到自己後背的皮膚叫她自己給抓破了。
等到皮膚破了後,陵孟嵐這才覺得那火辣中帶有瘙癢叫人幾乎瘋狂的感覺消失了。小小的舒了口氣,不過這一口氣也就是一會兒的事,很快的陵孟嵐開開始執念於那家咖啡店的咖啡了。
想喝,好想喝,不管如何她現在就是想喝。
喉嚨乾渴,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是乾渴,。實在是要被這乾渴難耐的感覺逼瘋了,受不住的陵孟嵐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受不了了,她再也受不了了。
不打算再去管其他,陵孟嵐乾脆順了自己的念想,起了床小聲的從床上摸了下來,陵孟嵐輕聲下了床後隨後披了件外套便出了宿舍。
一個人宿舍樓的六層下了一層,在經過樓管阿姨的門口時候,陵孟嵐還聽到裡頭阿姨的呼嚕聲,躍過那門口徑直來到了宿舍樓的大門處。想要喝咖啡,便得從這一扇門出去,抬了手輕輕一拉,倒也是神奇的,門竟然又忘了反鎖。
因為輕易的將門拉開,陵孟嵐隨後邁了步走了出去。當對於一樣東西產生過分的執著,有的時候便是那一刻的念起引著你一路走去。
出了校門,好運氣的直接攔下那半夜的出租車,沒一會兒陵孟嵐便到了那一條巷子前。處在那巷子的外頭,此時的陵孟嵐是迷茫的。
這個時候,在這個所有人都入睡的夜晚,那一家咖啡店開著嗎?
開著嗎?
反反覆覆的在心裡頭詢問了好幾次,當尋到到一定的次數時,陵孟嵐突然開口自我回道。
「開著的,那一家店一定還開著的。」
如此的話當然是說給自己聽的,在說完這話之後陵孟嵐便進了巷子。深夜了,店家幾乎都關店停了營業,所以這巷子也是漆黑的。不過進了巷子沒一會兒,陵孟嵐就看到了燈光,突然亮起的燈光像是黑暗中引路的明燈,當看到那突然亮起的燈光後,陵孟嵐加快腳下的步伐。
燈便是從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