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老魔惡狠狠的聲音傳入耳朵,反正已經撕破臉皮,那還有什麼好客氣:「以前我的修為是不如你,然而你的主元嬰已經毀去,區區一個第二元嬰奪舍來的身體,有什麼好囂張地,本尊上次能將你滅除,這一回,你同樣無法從我手心中逃脫。」
「是麼?」
乾瘦老者笑了:「公孫老魔,你以為老夫找你尋仇,會絲毫準備沒有,這裡將是你的埋骨之所,不止是你,這兒所有的修仙者,沒有一個逃脫,誰讓他們適逢其會呢,要怪,就怪自己運氣太不好了。」
「什麼」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皆駭然失色,對方這番言語,口氣未免也太大了些,竟想以一人之力,與在場所有的修仙者為敵,而且還想要血洗了這裡。
囂張的人物大家都曾親眼目睹,但卻不曾見過誰囂張到這般地步。
他當在座的修士皆是紙糊?
隨隨便便就任其拿捏了?
一時之旬,群修鼓譟了起來,更有一聲輕笑傳入耳朵:「原來這位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墨道友,妾身聽說墨道友數百年前就已然隕落,還曾為之悲切過,沒想到道友居然好好的活著,真是可喜可賀,然而你與公孫道友間有什麼冤讎,自可以找一無人之所,去慢慢解決的,本店不過小本經營而已,幹嘛要將我與敞店的客人全都牽連進去。」
那聲音嬌柔動聽以極,隨後一宮裝美婦進入了視線里,看上去約三十歲年紀,芳華已逐漸逝去,眉梢眼角都可以看見些許魚尾紋,然而依舊珠圓玉潤,很明顯年輕的時候是一位美人。
「芬芳夫人!」,
不少修士失聲驚呼,此女就是拍賣會背後的店主,雖是散修,但據說與聖城,有著千思萬縷的關聯,手眼通天,而且她自己,就是一位洞玄初期的修士。
此時此刻,該女臉上,明顯帶著不豫之色,被人踢場子,誰心情都不會好的。
她如此說,已算是客氣,畢竟修為到了他們那個等級,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與同階修士衝突地。
公別老魔則暗暗欣喜,別看他滿不在乎,但那只是表面而已,在內心深處,他對墨老還是頗有幾分忌憚的。
雖說他的肉身與主元嬰,都毀在了自己的手裡,但不是猛龍不過江,對方處心積慮,敢找上門來,那肯定是有所綺仗地。
這道理,他心中有數,只是表面上,無論如何,也不肯示弱。
然而這墨老也不知道腦袋有問題,找自己麻煩也就罷了,居然說出如此囂張的言語,與在場所有的修仙者為敵。
其他人也就罷了,那芬芳夫人可也是洞玄期修仙者,若與自己聯手的話,滅殺此人是分毫問題沒有的。
腦海中念頭轉過,公孫老魔已曉得自己該怎麼做,合縱連橫的把戲他豈會沒有玩過呢?
一聲輕咳:「在下見過夫人了,給貴店帶來的麻煩,公孫實在抱歉,我對貴店,可是絲毫敵意也無,一切都是這姓墨的造成的……」
這位臉皮之厚,也是堪稱一流,說起謊話來,那是一點都不臉紅。
顛倒黑白算什麼,反正修仙界是以成敗論英雄。
芬芳夫人黛眉微皺,不過這兩人間的恩怨糾葛她是絲毫興趣也無,轉過頭顱:「墨道友,我的意思,想必你也心裡有數,如果道友現在願意離開此處,本夫人可以既往不咎,否則……」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清楚,如今的局面,不論從哪個方向看,都是對乾瘦老者不利的。
雙舉難敵四手,面對兩名同階的洞玄期修仙者,還有如此多元嬰離合,他絲毫機會也沒有。
當然,能不出手,芬芳夫人儘量不會出手,她才不會傻傻的被公孫,老魔所利用。
兩位洞玄期老怪都已經表態,如今就看那乾瘦老者怎麼抉擇,會不會拿雞蛋去撞石頭呢?
眾修士都拭目以待,然而林軒心中的想法,卻是略有不同。
整個衝突,他一直沒有開口,而是冷眼旁觀。
這乾瘦老者明顯是有預謀,而且看他的反應,也不像頭腦不清楚,誇下海口,莫非是另有什麼綺仗不成麼?
究竟是什麼?
原本是非之地不久留,可那套五行菇靈陣林軒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