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二面色複雜的看著羅征,愣愣的說道:「絕對沒有看錯,血法同一,擇青烏而噬,我血液中的蘊藏的血脈之力幾乎毫無抵抗,只有王品血脈才有資格做到!」
黎族分為九部落,故而也有九黎的說法。
這九大部落為於夷,方夷,黃夷,白夷,赤夷,風夷,玄夷,陽夷以及畎夷。
曾經黎族最為繁盛的時候,每一個部落在母世界中都是龐然大物。
而符二的血脈傳承於風夷部落。
符二賜予骨塔中的蚩尤族一塊鳴血石,同時將他們的血脈定義為一品到十品。
實際上即使是十品血脈,在母世界中都是不夠看的。
例如符二自身的血脈,按照鳴血石來分品階,大概是十三品左右。
如果用那塊鳴血石來測試血脈,同樣也測不出來,但符二的血脈中蘊藏的力量還不足以讓鳴血石破碎。
所以符二聽紫玉說鳴血石在測試血脈的過程中破碎,自然是相當的驚奇!
比符二再高一層的血脈,也只有黎族八十一魔神了,可以將他們的血脈看做十四品。
即便是八十一魔神的十四品血脈,也不可能輕易將符二的血液吞噬。
符二的實力在這些流放者中不算最強的,但他的血脈在這些人中屬於最高的,能夠將他的血液如此輕鬆吞噬的,唯一可能性也只有王品血脈。
那位外貌蒼老的老者聽符二說的信誓旦旦,雙目緊盯著羅征問道:「孩子,你的父母是誰?」
羅征一開始並不是完全信任這些蚩尤族人,他心中一直存在著顧慮,例如這些流放者是因為背叛蚩尤族,才被流放至此,或者在蚩尤族中犯下大錯,才會被關押在這座監獄……
但進入骨塔後,他看到這裡的族人依舊將蚩尤視之為自己的領袖,進出其中都要跪地膜拜。
他心中的顧慮漸漸消散了。
「我的娘親,她叫洛水,」羅征淡淡的說道。
「洛水?」老者陷入思索之中。
「我黎族中好像沒有這一號人物,即使是王族也沒有聽說過,池義,你聽說過嗎?」另外一人說道。
那名池義是這群人中最為年輕的,過去了無數年依舊保持著青年的樣貌,而他也是最晚一位被流放在這個監獄的蚩尤族人。
當他聽到羅征的話後,悄無聲息的從半空中降下來,單膝跪在了羅征跟前……
其他流放者們頓時面面相覷。
即使是王品血脈,也不需要行如此大禮。
「池義,你幹什麼?」符二納悶的問道。
池義緩緩抬頭望著羅征說道:「在我被流放之前,王族中有女嬰將世,玉蟾山大雨傾注,如天穹落水,故而女嬰取名為洛水,那是大酋長最小的女兒,特召九部大慶三月……」
聽到池義的話,這些人都愣住了,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羅征。
「呼呼呼……」
不一會兒,漂浮在半空中的這些流放者們一個個降下來,默默地單膝跪在了羅征面前。
王品血脈,的確不用行此大禮。
可如果羅征是蚩尤的直系後人,那就不同了。
大長老看到父親符二跪在了地上,同樣也隨之跪拜。
至於刁遠,杞昶等長老,自然也隨之跪拜在羅征的面前。
「爹,那個人是誰啊,為什麼大家要拜他……」
「小孩子別問那麼多,快低下頭……」
廣場周圍的那些族人們有些不明所以,但同樣也隨之匍匐在地上,整個廣場中只剩下羅征一人站立。
面對突如其來的行禮,羅征渾身都不自在,「這……諸位,還是免禮吧!」
聽到羅征的話,最為蒼老的那人才緩緩站起來,繼續盯著羅征臉上已有了悲憤之色:「我們黎族,難道是敗了嗎?為什麼連大酋長的子女都會被流放到這個世界上來!」
在他眼中王族一部是黎族中的驕傲,而大酋長的直系子女更是越王族,那是驕傲中的驕傲。
現在連大酋長的外孫都被流放到這個世界,蚩尤族現在的境地可想而知!
池義也是說道:「我被流放之前,蚩尤族也已是岌岌可危,據說大酋長打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