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著許哲的動作,將全部的力量集中於一蹬一躍之中。不過按常理的推斷,力量還是差了少許。可鐵錘向上推託的力讓吳倩又一次深刻明白到了,什麼叫怪物?
吳倩只覺得自己完全就是被這怪力給拋過了圍牆,努力控制著身體平衡,半蹲式落於了地面之上。
還沒來得及有絲毫的喘息,一隻大手突然的按住了自己的後腦,硬生生將自己按在了冰涼的地面。
吳倩剛想反抗,發現按住自己的正是許哲,而他也是匍匐於地面之上不發一言。
沒過去十秒,一圈手電筒的光圈由兩人背脊之上掃過,伴隨著警衛由近到遠的腳步聲,危機才算解除。
感覺到那壓在腦袋上的手力量在逐漸的減少,吳倩才嘆息的站了起來。
「警衛巡邏一次大概要十分鐘,我們的時間不多。」說著,許哲邁步的向前走去,吳倩只能默默的跟隨。
這裡沒有什麼照明設施,可卻依舊是那麼的「皎潔」。
只因為這裡是一個空曠的大廣場,廣場之上縱橫交磋著十幾個大小不一的水池。
明媚的月光下,或清澈或污濁的池水泛著漣漪……
「我們到底是要幹些什麼?」吳倩輕聲的問著,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
許哲沒有回答,卻突然的停在了最大的一座過濾池前,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之上。
「我們是來投毒的……」許哲的回答清晰明了,不給人疑惑的空間,從身後的挎包中取出了一隻保齡球大小的瓮。
「你有沒有搞錯?你想毒害全城的人?!」吳倩知道許哲的思維方式很是特別,可也沒想到他近乎瘋子般的瘋狂。
「一個水廠還達不到這個效果,等下還要去其他的水廠。」說著,許哲小心翼翼將瓮口那淡黃的封條撕裂,隱約間吳倩仿佛看見一層綠氣由瓮中湧出。
「我不能讓你這樣做,你這是在殺人!」吳倩蹲在了許哲的身邊,語氣凝重了。
「你是不是理解錯誤了?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殺人?」許哲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那你還要在這裡投毒?」吳倩聯想到的只有死亡。
「小姐,這是唐門蠱毒,雖可殺人於無行,但經過層層稀釋與過濾,量最多也只會讓人嘔吐腹瀉不止而已。」許哲已不想繼續的解釋下去。
用那帶著皮手套的手伸進了瓮中,一陣叱叱的鳴叫讓人心頭髮麻。
沒過多久,許哲出來的手中握著一隻生物書上從沒出現過的昆蟲,青綠的表皮與頭部數十隻的眼睛格外的猙獰。
「摒住呼吸,離遠一點,如果沾到它的體液,就是我都救不了你。」許哲的話中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吳倩膽寒的站到了一邊。
接著,許哲的嘴唇輕動,古老的咒文是一種儀式,下著傳說中的降頭。
許哲的樣子感覺不到著急,可一邊觀看的吳倩已經頭頂滲出汗珠。因為遠處那熟悉的腳步聲又開始臨近,晃動的手電燈光已從廠房中照到了一邊的牆上。
「你好了沒有?!」吳倩焦急的問著。
「剛剛好。」那雙緊閉的雙眼瞬間睜開,握著怪蟲的手伸到了水池之上。
細微發力,蟲呻吟般的抽搐,眼見綠色的體液由許哲的指縫中滴落進了清澈的池水。
直到將蟲的身體丟進了池水之中,儀式才算結束。
蟲的鳴叫是那麼的犀利,就是晃動的手電筒燈光都是一頓。警衛似乎發現了什麼,奔跑的接近。
一直跑到了許哲曾施法的位置才停下了步伐,晃動的巡視了一圈,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
輕輕的一笑,是這警衛的自嘲,嘲笑自己的神經質,繼續起平靜的巡視……
搶先一步的翻出了圍牆,所用的繩索也是在燈光掃到了前一刻拉了回來。
吳倩是長長嘆了口氣,畢竟幹過許多的事情,可卻是第一次做賊。
再看許哲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應,看來這類的事情平常沒有少干?
全體上車,車向著下一個水廠駛去,這一夜是忙碌的一夜……
直到接近黎明時分,三人才重新回到了酒店。
顧不上梳洗,鐵錘直接回房倒頭就睡。
許哲的臉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