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丫驚呼道:「好燙啊。」
鳩雲對著童小丫叫著,可惜童小丫不懂什麼意思。
「怎麼辦?他這麼燙。我隔壁的嬸嬸家的二狗子就是因為全身燙燙的,生病了,人就沒了。」童小丫一臉擔憂、著急。
「哥哥,我們該怎麼辦?」鳩雲用頭頂著童小丫的身體。
童小丫睜著懵懂的眼,「你想要和我說什麼?」
狼少年低低吼了幾聲,又用手抓著她的衣袖,弄了半天不見她明白,最後自己乾脆跑到了石門門口,對著門大吼著,手敲打著石門。
奈何石門有千斤重,外面的人一所無覺。
童小丫見此,跟著敲打著石門,一雙小手敲得通紅,「開門、開門、開門。」
外面無人回應,無論他們兩人如何敲打、如何叫喊。
童小丫淚眼汪汪,「哥哥,現在該怎麼辦?」
鳩雲重新回到小肉包的身邊,幽深銳利的眸子盯著他緋紅的臉頰,脫掉身上的衣服將他抱在懷中,將衣服蓋在他的身上。
童小丫似乎看懂了,跟著走上前,用身子包著他。
兩人用自己的身體開始焐他的身子。
「哥哥,這樣真的有用嗎?君意弟弟不會死吧?」童小丫擔憂的問道。
鳩雲搖晃著腦袋,對著低吼著兩聲作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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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行宮內氣氛壓抑,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乃至整個金陵城都處在低壓的氣壓下,四個城門口重兵把守,街道上時常看到士兵。
整個金陵城都籠罩在這股壓抑的氣息下,人心惶惶。
茶樓里的人正喝著茶水,時不時看到一隊隊士兵走過,快速的來,快速的離開。
有人小聲的嘀咕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老哥,你咋還不知道。我聽西城的人說,昨日晚上街道上出現了一批黑衣殺手,將林知府給殺了。」
「不會吧。誰這麼大膽。如今皇上可是在金陵城,誰敢這個時候找事,簡直是找死。」
「哎,誰說不是呢。」
「皇上在金陵城,卻出現了這種歹徒。你說施巡撫和方都督他們急不急,現在是恨不得馬上將那伙人給抓住。」那知情人老氣橫生的說道。
「怪不得今日整個城內都是士兵,敢情是在搜捕逃犯。」
「你以為呢。現在我就祈禱著,趕緊將那伙人給找出來。不然,這進出城門太麻煩了。」
眾人認同的點點頭。
茶樓的角落裡一名男子拿起斗笠,放下銀兩,悄無聲息的離開茶樓。
行宮內,所有的宮婢、太監都是低著頭走路,行宮裡多出許多的士兵,將整個行宮圍得密不透風。
方都督和施巡撫等大員站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剛剛發生的事情太突然,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皇上居然在議事時,突然昏厥過去。
此時所有的官員都在寢宮外等候著,太醫在屋中診斷。此時太醫面色凝重,好半響後才開口道:「皇上中毒了。此毒異常兇猛,恐怕皇上……」
「什麼意思?」天權一把抓住太醫的衣領,「你說清楚,什麼意思。」
天樞握住他天權的手,「放開。」
天權不甘心的鬆開手,「我現在就將開陽找來。」
那個混蛋為什麼這次偏偏不在這裡。
天樞轉頭問道:「御醫,皇上中了什麼毒,可有什麼法子能解?」
「皇上中的是曼陀羅毒,此毒無解。」
屋中伺候的宮女、太監聽聞這話,臉色大變。皇上一走,她們這些恐怕都要拉去陪葬,瞬間整個寢宮內處在恐懼、壓抑的氣氛中。
「真的沒有其他法子嗎?」觀言開口問道。
「以毒攻毒可以試試看,只是風險很大。現在拖著皇上還有兩日可活,若是以毒攻毒的話,可能會瞬間斃命。」御醫眉頭深鎖,面色凝重。
「我去找開陽。」天權不顧天樞的阻攔,徑自離開。
他一出來,方都督等人立馬圍上前來,關切的詢問。
「天權大人,皇上還好嗎?」
天權看了眾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