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倒是啞然失笑,伸手摸摸婉兮的髮鬢:「你懂什麼了?」
婉兮扁了嘴:「奴才是懂了,皇上的心就算奴才一百個心眼兒去猜,也是猜不中的。」
皇帝原本瞧她那個嚴肅的模樣兒,以為能說出什麼頓悟的話來,卻原來是這樣一句拍馬屁。
皇帝不由得低笑出聲,將她抱進懷裡,伸手進她衣襟里去一頓搓磨。
原本只是這淺嘗輒止的親昵,可是興許是這馬車的節奏叫那掌心的搓磨,點點傳遞了異樣的情緒進了心底。
婉兮不由得開始微微嘶喘鈐。
皇帝在下,身子也不由得越來越剛直。
他忍不住一把撩開了她的旗服下擺去,手指焦急又堅定的尋找了片刻,便將她重又置回腰上……
他的手指沒動,是馬車在動。
原本平穩,可是路上難免硌著塊石頭,或是小小窪地,馬車便會忽悠一個急顫。
他的指尖便順著這樣的節奏,陡然突深。
婉兮便每一回都險些被這突然變換了的節奏激出叫聲來。
他輕笑,從後咬著她的耳。
「……若受不住了,便來求爺。」
婉兮不由得一串抖顫,外加溢出唇去的一串嚶嚀。
他只微微一捻~
婉兮便徹底潰不成軍,極力想轉回身來,想要與他面對著面。
他便也都由得她,只是指尖未曾離開,隨著她的轉身,一同輾轉。
婉兮咬住嘴唇,渴望得幾乎已是要淚下。
馬車中雖然侷促,可是兩人之間貼得這樣緊,便也不怕空間狹仄了。
對上他的眼,他的眼黑亮而潤澤,一瞬不瞬寵溺而邪佞地望住她:「……爺的手忙著,騰不出來。你自己伸手來尋。」
婉兮臉頰紅若海棠,可是卻實在抵抗不住他給她的那些引惑……
終是伸手,進了他衣裳里……
當觸手那一刻,她整個身子早已綿軟無力,不由自主貼近去,膩住他……盡力索求。
馬車的節奏依舊如之前那樣不疾不徐,兩人之間的節奏便一點點越發要命。
偶然馬車那樣一個顛簸,婉兮被拋上去,又深深落下來……兩人便都是被電流穿過一般的嘶聲顫抖。
從午時一直到夕陽西下,抵達行宮,這一路上,他一直用這樣要命的節奏,耐心又緩慢地與她相纏,一寸寸地奪走她心下的憂慮和雜念,叫她完全沒法子再去多想別的。
只在最後李玉在車外通稟,說前頭就要到行宮了,他才將她揉碎了一般激烈起來。
在她咬住嘴唇的啜泣聲中,他伏在她耳邊道:「……爺臨走時,將永壽宮交給了胡世傑。宮內有胡世傑,內務府有小九,即便有事,也不會太嚴重。你放心就是。」
婉兮一梗,這才放鬆下來。
原來爺都有安排,原來爺不是不明白她在不痛快什麼。
那便太好了。
胡世傑那個人只聽皇上的,便是皇后,若是想做什麼事便也沒那麼容易了。
明明一直沒怎麼激烈,可是婉兮下了馬車的那一瞬,卻還是整個腰以下都是酸軟的,險些沒跌倒在地上。
皇帝哼了一聲,上前來還是將她抱在懷裡,便大步走進行宮去。---題外話---
還有~~咳咳,知道乃們擔心獻春啦。實則我是動過壞心眼兒滴,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