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什麼地方呢?養心殿啊。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林貴人還是沒聽懂皇上究竟要什麼,只能迷茫抬眼,望住皇上:「還請皇上示下。」
皇帝忍住一聲嘆息,輕輕搖頭。
是同樣的年輕,同樣的香甜柔軟;同樣漢人的血統才能造就的輕靈秀美……
可卻終究,不是同一個人啊鈐。
他的話,這天下不是任何一個女子都能聽得懂的。
對一個聽不懂他話的人,縱然是美麗的女子,卻也只生對牛彈琴之感洽。19樓濃情 19luu.
再好看的牛,那也只是牛。
皇帝眼中便所有的酒意和醺然都褪去了,一雙長眸黑白分明地凝著她。
「此處是養心殿正殿東暖閣。此處,是先帝起,身為天子者接見群臣的地方。」
「朕此時所坐的炕,是南邊明窗下的坐炕。正旦的明窗開筆,先帝每日批閱奏章所坐的地方!」
「在這樣的地方,後宮非但不可擅入,又如何敢歌舞了去?!」
一剎那間,皇帝長眸中冷芒乍現!
林貴人心下一顫,忙俯伏在地。 19樓濃情
是了,昨晚她給皇上跳舞,是在後殿。後殿是皇上寢殿,故此歌舞無妨。而前殿則是皇上辦公之所,平素便是後宮都不該擅入,以免擔了後宮干政的罪名去。
林貴人心道:「……不如皇上,移步後殿?」
皇帝便笑了:「移步後殿?你是,朕今晚應該安寢了麼?」
皇帝盤腿坐在炕上,偏首過來看林貴人。手肘抵在腿彎上,修長的手指撐住額角。
「也是啊,這麼晚了,朕是應該安寢了。況且林貴人你如此溫柔可人。朕喜歡得都難以自持了。」
林貴人心下一喜,紅著臉垂首嬌羞道:「那今晚,妾身便伺候皇上安歇吧。」
皇帝了頭,卻又輕輕皺眉:「……可是今晚是初一,按著祖宗規矩,初一十五,朕只能陪六宮之主度過。所以朕今晚不能翻牌子,也不能召幸除了皇貴妃之外的嬪御。若叫你陪著朕回了後殿……「
皇帝薄唇鮮紅,有趣地一笑:「豈不是你是六宮之主,或者是取代了那拉氏去了?」
林貴人一怔,僵住不敢動。
皇帝伸手下炕,在林貴人柔滑的下頜弧線上故意抹了一把。
「朕當然喜歡你,你年輕柔軟,知情知趣;那拉氏已然這個年歲了,二十多年的夫妻,摸著她的手便如摸著朕自己的手,沒什麼分別……可是朕既心疼你,便總要為你著想。終究你是那拉氏宮裡的,你若今晚擔了這個聲名去,難保她心裡不與你計較。」
皇帝又拎起林貴人的手,在掌心掂了掂,「朕呢,就是再心疼你,朕也不可能每日裡都進後宮。總要十天半月才能見你一面,可是你卻與那拉氏天天都在一處。若她心裡不快活,對你動了什麼手腳去,朕便全都防範不及。」
林貴人臉色一白。
皇帝頭:「故此啊,朕就是再心疼你,今晚也不能帶你到後殿去。」
林貴人便如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那一顆熱切的心,一冷了下去。---題外話---
這個東暖閣,的就是後來垂簾聽政的那個東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