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秦定侯府後宅里的那點事情,估計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連穗歲手裡擁有了自己的情報系統之後,每天看的最多的就是各家後宅里的熱鬧。
「我就長話短說吧。」
「王景康投奔了昀王,在禮部尋了一個差使」
「他的新夫人齊氏出身商戶,聽說是齊家的堂親,陪嫁帶了不少假裝。一家子人都指望著齊氏的嫁妝充大頭,偏偏秦定侯繼室夫人白氏貪心不足,想把齊氏的嫁妝據為己有,他們府上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秦定侯從中間和稀泥。」
「白氏又想要齊氏的嫁妝,又想要王景康的世子之位,把王景康逼急了,帶著妻子妾室搬出了秦定侯府。」
「他這位新夫人也是個人物,嫁進門兩年,一直忍氣吞聲,連褚麗娘都能欺負到她頭上。哪料到剛搬出去,就強硬起來了,把王景康拿捏得死死的,褚麗娘既沒有丈夫的寵愛,也沒有錢財,慢慢地受不了了,跟著一個戲子跑了!」
「這件事情雖然捂得嚴,但還是走漏了不少風聲,王家現在成了京城的笑話!」
「他也是活該!」
沒有用處的人,昀王也不會幫他太多,他至今仍舊在禮部打雜。
陳婉麗聽得直嘆氣,幸好當初沒有嫁進王家,否則她得被磋磨的脫幾層皮。
另一邊,王景康腦子裡都是陳婉麗,多年未見,她跟從前不一樣了,但仍舊是那麼美麗,那麼地讓人心疼。
「夫君你在想什麼呢?」齊氏敏銳地捕捉到他的情緒,「你認識剛才那位夫人?」
王景康從前的事情齊氏都知道,她太了解自己的枕邊人了,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永遠惦記著外面的女人!
「夫人你說什麼呢,我還能對一個大肚婆的女人感興趣嗎?我只對你感興趣!」
他跟家裡鬧翻了,現在只能仰仗齊氏。
「夫人,你能不能回娘家求求岳父,咱們走走關係,讓我往上再爬一爬,實在不行,把握調任到有油水的位置上也成!在禮部做個小小的主事,什麼好處都輪不到我!」
「你們家不是跟鹽商齊家是本家嗎,咋那麼讓你走走長公主的關係,讓我」
「你想什麼呢!這個時候求長公主還不如求九王妃呢!朝政都由九王爺把持著,九王爺油鹽不進,只聽九王妃的,夫君,你不是跟九王妃有舊嗎?去求求九王妃」
齊氏的語氣危險。
王景康想到連穗歲,早知道,他當初就不得罪她了!
「夫人說笑了,我跟九王妃能有什麼舊情」
「不行就算了,我再自己想想辦法。」
朝中的缺口那麼多,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僚們一個個升官加職,他自己還在原地踏步,只能幹著急!
「明天永定伯府嫡女出嫁,你幫我準備一份賀禮,以我的名義送去。」
秦定侯府跟永定伯府都是老牌勛貴,兩家有些交情,明天陳家的喜事,他們侯府應該會去參加婚宴,他雖然還是世子,但是現在跟家裡鬧翻了,他不一定能襲爵
還是趁早打算吧!
「知道了!」
齊氏不高興,但是也不能翻臉,她跟王景康現在互相依靠。
永定侯府嫁女格外熱鬧,連穗歲跟兩家都有親戚,她跟姜氏商量了一下,姜氏代表連家去孟家賀喜,她去陳家,送陳燕心出嫁。
陳家嫁女,她娘秦氏也會過來,為了避免尷尬,還是把兩人分開比較好。
鞭炮噼里啪啦,陳燕心被孟家的花轎接走,母女兩人從陳家出來。
「娘,我今天不方便去孟家吃席,我陪著您去茶樓坐坐吧。」
秦氏也不方便去孟家吃席,母女兩人沿街走了一段路,選了一家茶樓。
「娘,您很久沒出門了,也該多出來走動走動。」
秦氏看著窗外的街景,放鬆道:「我在家裡挺好的,不用社交,也沒必要出來。」
「不說我了,說說你,為什麼不去孟家吃席?莫不是有喜了?」
「娘啊,您真是我的親娘!」
民間有一種說法,有孕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