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螢說走就走,一時間大殿中只剩下蕭甲一人vs季曜穹,季滄序和流雲三人。
面對「三堂會審」,蕭甲緊張得汗都下來了。
尤其是新帝,為何看他的眼神跟要刀了他似的?
他以前也沒得罪過新帝吧?
蕭甲被流雲那雙眼盯得心裡直發毛,低著頭在心裡緊急復盤,回想著以前崇螢和流雲他們住在凌王府的時候,他有沒有欺負過流雲。
察覺到蕭甲的拘謹,季滄序挑著眉尾斜了眼自家兒子,見他瞪人家都快瞪出窟窿來了。
心下又好氣又好笑,抬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他腦袋一下:「收一收表情,幹什麼呢?」
「哼。」
流雲冷哼一聲扭過頭,誰讓他們搶走了他姐姐呢?
而且現在罪魁禍首蕭燼和蕭癸都不在,那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瞪蕭甲了。
他一沒殺人而沒打人,就瞪瞪人也不行了?
這凌王府的人什麼時候這麼脆皮了!
流雲這會子是怎麼看蕭甲怎麼不順眼,一句話都懶得跟他說。
季曜穹更不會開口了,他懶得就差直接睡在椅子上了,哈欠連天的,蕭甲甚至有些懷疑他已經睡著了!
上有任性兄長,下有任性兒子,夾在中間的季滄序無奈地嘆了口氣,對蕭甲道:「凌王的事情想來要等螢兒回來才有結果,至於你方才所說合作之事」
「也先不著急,等丹國那邊消息放出來之後,我們再走下一步不遲。」
「你且先下去歇息兩日,等精神好些我們再詳談。」
說罷,季滄序叫來阿望:「你們既是舊識,這幾日你便辛苦些好好照顧客人。」
「是,奴才曉得。」
阿望領旨,帶著蕭甲下去。
季滄序倒是個會安排住處的,直接給蕭甲安排到了蘭檀那裡,既讓蕭甲明白他們對他的看重,在蘭檀這個老熟人那裡,又不會讓他覺得拘束,更或者還能借蘭檀來稍微敲打敲打他。
蕭甲一時想不明白這位曾經的一字並肩王有幾個意思,只謹慎地走著每一步,出了殿門也不敢跟阿望多說一句話,省得招惹了新帝不快,以為他聯絡舊人。
阿望看出他心裡緊張,等走出一段距離後才道:「您不必擔心,陛下只是瞧著生氣,卻不是那種會因為個人情緒而耽擱大事的人。」
蕭甲搖搖頭,嘆了口氣道:「我哪裡的擔心自己,我只是怕因為我之緣故,搞砸了主子最後的囑託,那我還有何面目面對主子?」
不管蕭燼在不在,凌王府最好的選擇都是和季氏合作,換句話說,如今凌王府最好的路就是跟著崇螢。
蕭甲身上擔著凌王府那麼多弟兄的身家性命,哪敢不小心再小心?
阿望想了想,猶豫著道:「應是沒問題的,小姐她其實很重情,何況王爺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她怎麼可能不管你們呢?只是——」
頓了頓,他問出他心底最關切的那個問題:「王爺當真出事了?」
蕭甲點點頭,沉聲道:「只怕不止出事那麼簡單,王爺是什麼人你也清楚,當年傷成那樣他都能挺過來,如今卻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如果不是因為這,我也不會急著來這一趟。」
——
與此同時,崇螢和蕭癸已經快馬離開了京城。
只是天公不作美,當夜就下起了瓢潑大雨,兩人錯過了客棧,只能暫居一個荒廟躲雨。
蕭癸一邊手忙腳亂地添柴加火,一邊懊惱地道歉:「對不起崇小姐,都是我太急了,剛才我就該注意到天色不對,咱們要是住客棧就好了,現在卻只能讓您住這裡。」
他絮絮叨叨的,混雜著柴火「噼里啪啦」的聲響,在雨聲中也顯得尤為吵。
崇螢坐在草垛上,沒理會他,只回想著當初在行宮都布置了什麼毒,然後儘快從空間裡找出對應的解藥。
再想到晏離可能會用的毒,再一一配藥。
只是做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什麼,轉頭看向在旁邊燒水烤乾糧的蕭癸:「蕭燼身上中了什麼毒?」
不防她忽然這麼一問,蕭癸微
第420章 如果主子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