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理師的專攻不同,選擇方式和行為習慣也都會不一樣,這倒沒什麼。
林祺、俞一牧兩人湊在電腦前忙碌著。
「我走了」安曦淡淡打了招呼轉身就走。「我送你」林祺撇下俞一牧跟著下了樓,快出門的時候安曦停下了步子:「有話就說」。
林祺好整以暇帶著淡淡的笑:「你覺得阮麗的突破點在哪?」
安曦聞言轉身,她黑亮的眸子盯著林祺的眼睛,嘴角噙了笑:「想考我?」「沒有,怎麼會,我只是沒接過類似……這種心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內斂的女人。」
安曦似笑非笑:「我聽過你的事跡,比如紐約監獄之行,所以……」安曦眼裡帶了興味,頓了一下沒有接下去,只突然改了口,淡淡的語氣聽不出情緒:「兩件事你要明白,任何心理問題的發展歷程都曲折,雖然奧秘程度不盡相同。但我不認為紐約監獄裡的那一位和一個陌生內斂來尋求幫助的女人從問題本質上對你來講有什麼不同。還有我提醒你在實現目標之前,你應該先沉澱。」
沉澱?林祺愣了愣。
安曦開口:「你的專攻是催眠,阮……阮麗是吧?」林祺笑著點了點頭,安曦接著道:「那座橋一直是斷的,她之前是不知道?或者是沒意識到?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她追的那個男人是誰,她為什麼尖叫,她是怎麼到的懸崖邊上,還有為什麼兩座山的場景不一樣……這些都是你擅長的領域。」說完她轉身走了。
林祺關門上樓,他也知道他今天有些冒險,但阮麗的夢,空寂的黑色的荒原只有她自己能負責,她如果自己不想不接受,拆穿了只會徒增衝突。強制治療之後會發生什麼誰也料不到,老頭子的有句話是真理,女人的世界永遠無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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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曦順道去了超市,採購了些果蔬,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客廳里有些靜,安曦推開門,一大一小同時回頭。
冷夜辰倚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手機,姿態閒適。冷炎奕學著冷夜辰的樣子占了另一個沙發,拿著玩具,一臉不高興。見是她,兩人又若無其事的轉了回去,客廳還是靜靜的,除了安曦走路的聲音。
管家聽見聲音從廚房裡冒了出來,臉上掛著的笑帶著隱隱的熱切,迎上前接了安曦手裡的東西。
一進廚房,李管家就替安曦解了惑,老人家語重心長的說兩個人是從公司回來就一直這樣,看樣子是鬧彆扭,就是不知道為的什麼。還安慰安曦說這對父子經常冷戰,過會兒就好了。
聽著聽著,安曦突然噗的笑了出來,冷夜辰鬧彆扭?會是什麼樣子?還真是難以想像。
李管家看了過來,安曦有些不好意思了,斂了笑紅著臉:「沒,沒什麼,您去忙吧,我來就可以了。」是的,自從冷炎奕吃慣了安曦做的東西,張嫂基本就沒有用武之地了。安曦只用負責她和冷炎奕的伙食就行了,後來冷夜辰硬摻和了進來,就變成了三個人的。所以說鬧彆扭的兩隻待在客廳是在等餵食?
李管家看著安曦緋色的臉頰笑了笑就出去了……這個女孩兒除了冷了點,還真是不錯。
等安曦將最後一盤糖醋排骨端出來的時候,大冷小冷已經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了。冷炎奕還刻意的將椅子往安曦那邊挪了挪,卻皺著臉不說話。
安曦視而不見。
一頓飯吃的安安靜靜,冷夜辰不說話,安曦也不開口,小傢伙撐了一會就撐不住了,開始哼哼唧唧的拿了筷子在碗裡搗鼓就是不好好吃飯。
冷夜辰挑了眉,正要開口,就看見安曦已經將冷炎奕的碗拿開了,接著安曦又將冷炎奕的凳子也拉開,她淡淡的笑著:「不想吃就不吃了,去玩吧,看來,明天小媽只有一個人出去玩。」
冷炎奕下了椅子撲到安曦懷裡,仰著頭,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她,也不計較安曦沒去冷夜辰公司接他的事情,問的興致勃勃:「去哪兒玩呀?」。
林祺放下了筷子捏了捏他的小臉蛋:「你想去哪玩?」「好多地方,水上樂園,歡樂谷,動物園,水族館……」小傢伙伸出指頭數了數,還瞥了眼冷夜辰說的委委屈屈:「爹地都不讓我去,這些我都沒去過」。
「這些地方都有入園要求,你條件不夠,要不這樣,我和你爹地去,然後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