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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意伯聞言下意識的看向昭兒,只見昭兒身子發顫,脖子上青筋暴起,一副怒極了的樣子。墨子閣 m.mozige.com下嘴唇更是咬的發白,好半天才顫抖著發出帶著哭腔的聲音,說:
「爺,今天他們吃的酒是我掏的銀子,您喊我有事情,我就拜託獻哥代為做東,我……」
昭兒說到這裡,已經哽咽不能語。
忠意伯見狀,也嘆道:「難怪你剛才哭喪著臉不想往這邊走,原來是你請的酒。」
「我只想著大家略吃幾杯便散了,我也沒想到他們能吃這麼久,還賭起來了。」
忠意伯聞言又嘆了口氣,拍了拍昭兒的肩膀,終是說道:「無論怎樣,頭是你開的。我少不得連你一起罰,你可服?」
「服。」昭兒快哭了。
忠意伯這才領著昭兒進去。
裡面早已是一片狼藉之景,幾個人吆五喝六的猜拳還在喝酒,余者要麼歪倒在桌下,要麼滿臉紅光的吆喝著押大押小!
桌上的散碎銀子大略一看,就有四五十兩。
但銀子的數目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人的名字。記下了名字,這些人想不認賬都不行。
忠意伯身後的人紛紛上前將這些聚賭的人制服,並隨著昭兒一個又一個記下名字。
這些人酒後放肆聚賭,已經完全違背了大夫人定下的規矩,忠意伯當即說道:
「今天天色已晚,把這些人先關起來。明日一早就讓人把他們都領出去。」
言罷。
酒還未醒的獻兒直接煞白了臉,哭喊著跪倒在忠意伯的跟前,原本還算端正的臉扭出悲痛欲絕的神態,連連哭嚎道:
「伯爺!您饒了我們這遭吧伯爺,我們再也不敢了伯爺。我們再不喝了,賭不了,爺…信我們……」
忠意伯見他醉的厲害,除了開始兩句還說的像樣,後面越說越顛三倒四混亂無序。
又因這些人因要賭骰子,就把桌上的飯菜都推到地上,酒也撒了一地。滿院子菜味酒氣熏天,加上這些人嘔吐物的臭味。
忠意伯一分一秒也不想多待,更不願聽獻爺解釋,當即拂袖離去。
昭兒陪著笑臉跟在忠意伯身後,連連說:「伯爺消消氣。」
忠意伯也厭極了這些人一道夜裡就吃酒賭牌,白日裡的差事什麼也都不管,聞言當即說:「你還提!你天天跟著我,不知道府里的規矩?還得了幾個銀子就請他們吃酒。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裡了,明天你自己告訴賬里去,三個月的月錢銀子都不必領了。」
「是,是。」昭兒哪敢說一個不字,心裡卻盤算著明天怎麼處理這些人。
他請的酒那裡是那麼好吃的。
他日日跟著伯爺走,伯爺平常慣走那條路他心裡門清。他今天特意花大價錢弄了十幾罈子好酒,料定這些人一罈子都不肯留。這些人豈能不醉。
至於骰子。
只怕這群醉鬼自己都不知道喝的盡興時旁邊多了一個人,特意提醒他們有骰子、骨牌可玩。
再加上地方是他挑的,他早料到伯爺今晚上會從這附近經過,這些人今晚上遭殃是必定的。
昭兒想著,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憨厚老實,心裡卻冷笑連連。
待到次日。
昭兒早早的向忠意伯請安罷了。便一路小跑到了錦璋閣外,只把自己跑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卻是來見待墨的。
守門的小丫鬟便去喊了待墨。
待墨才伺候杜凝雲梳洗完畢,正要用飯。
聽說昭兒滿頭大汗的跑來,像是有急事找她。待墨也不敢怠慢。和弄墨、蕙兒交待了幾句,就趕忙出去,卻不想出來錦璋閣,只見昭兒哭喪著臉兒說:
「待墨姐姐,我昨天晚上讓獻爺代我做東,我出銀子。結果他領著人又是吃酒又是賭,還叫伯爺發現了。伯爺還罰了我三個月的月錢。我……」
昭兒說著就要哭了。
待墨和幾個小丫鬟面面相覷,卻也都上前安慰道:
「不是你的錯,你原先也不知道獻爺要吃酒
第八十一章 憨厚的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