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壓歲錢」發下去,除了司徒冉哭唧唧,眾人都笑嘻嘻。
司徒煦高興得捏著手裡那薄薄的千兩銀票,感覺比給他幾萬兩都讓他開心!
這可是他從二哥那裡坑來的錢啊!
這一瞬間,司徒煦終於明白謝元棠為什麼致力於坑他們的錢了。
因為爆爽啊!
司徒煦正輕柔地愛撫著他來之不易的銀票,那痴迷的眼神,那溫柔的指腹不知道的當他摸的是傳國玉璽呢!
正摸著,忽然橫空伸過來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抽走了他的玉璽啊不,銀票!
司徒煦怔愣抬頭:「姐你幹嗎?這我的!」
司徒鳳理所當然地點頭:「我知道是你的啊。」
說罷轉過頭,將司徒煦和她的兩張千兩銀票放在一塊兒,開開心心地送了出去:「謝元棠,都給你!」
「咔嚓~」
司徒煦碎了。
眾人看著裂成土色,一片片風化成渣的老六,都同情地搖了搖頭。
除了謝元棠司徒硯和司徒鳳。
三個狠心的崽正在快樂數錢,壓根不顧老六的死活!
司徒冉揉了揉隱隱發疼的太陽穴,無奈地問道:「五弟妹,你來就是來要錢的嗎?」
至於為何來了四個崽,司徒冉卻只問謝元棠
誰讓剩下三人一個裂了,兩個無腦寵棠派呢!
再說秋武大比幾天下來,司徒冉自己都習慣聽謝元棠的了!
謝元棠收了錢,小臉都紅潤了幾分,笑眯眯脆生生道:「二皇兄,你說滴不準確,偶不是來要錢的,是來要債滴!這些——」
她一邊說,一邊彈了下手裡的票子,笑容燦爛,眼裡卻閃過一抹冷意:「只是第一份呢~」
司徒冉:「第一份?」
他頓時一哆嗦,往後退了小半步:「五弟妹你別瞎說昂,二哥我真沒欠你錢了!」
再掏下去,他的家底都要露出來了!
謝元棠挑了挑眉:「怎麼沒欠?不止二皇兄你欠了,你們所有人都欠了我和我夫君呢」
她伸手指指自己和司徒硯,皮笑肉不笑道:「下毒,殺手,山火這明晃晃的殺招,諸位親們,當我謝元棠傻的嗎?」
眾人:「」
不是,這種鉤心鬥角不是都默認了私下解決嗎?
你怎麼就這麼水靈靈的說出來了?!
地上裂成渣的司徒煦頓時一個激靈,趕緊用膠水把自己粘了起來。
司徒鳳眨了眨眼,剛想說什麼,就被司徒煦扯了一把。
他看了眼站在謝元棠身旁,不動如山的司徒硯,目光微爍。
謝元棠既然敢開口,必是做好了準備的,他們還是別亂插嘴比較好。
「咳咳」
司徒墨咳嗽兩聲,蒼白的臉色難掩他清冷的氣質,他微微勾了勾唇:「五弟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昨日那件事還在調查,並不能」
「三皇兄。」
謝元棠歪了歪小腦袋,明明是古靈精怪的樣子,但那雙烏亮的眼眸卻無端讓人有些畏懼:「難不成我看起來像是講理的人嗎?」
司徒墨:「」這話很強大,讓人無法反駁。
「那什麼」司徒冉搖搖頭,「五弟妹,一般人說自己不講理的時候,不會像你這麼理直氣壯的。」
「哦,是嗎?」
謝元棠小酒窩溢著笑,小手繞著自己發間垂落下來的毛球球,聲音清脆:「那可能他們沒在九歲的時候就被人圍殺過吧。」
司徒冉:「」你有理,你隨意。
司徒晴咬了咬唇,瞪向一直沒開口的司徒硯:「五弟,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胡鬧嗎?」
司徒硯看都不看她,淡淡道:「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司徒晴:「」
咱高貴典雅的五皇子既然開了尊口,那就不扎你個心臟透涼不罷休。
他思索了兩秒,狀似恍然道:「啊!該不是皇姐你人丑心黑沒人愛,所以才會嫉妒我娘子吧?」
司徒晴:「」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