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看著一屋子的人,揉了揉隱隱發疼的太陽穴,嘆了口氣道:「解釋。」
謝元棠小嘴一張就要叭叭:「父皇,事兒是這樣的」
「停!」
她才開口,司徒擎就打斷了她的話,沒好氣道:「朕不聽你說,雅兒,你來講。」
「啊?」
司徒雅呆了,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鼻子:「我講?」
司徒擎點點頭,語氣帶著警告:「不可隱瞞,否則朕不饒你。」
司徒雅心中頓時一緊,她不像謝元棠和司徒鳳,她可是有黑歷史的人!
如今司徒擎給她一個機會,司徒雅自然不敢撒謊,當下一五一十將事情說了出來,連安嬪讓她去巴結謝元棠的事都沒藏著。
安嬪聽到女兒把什麼都說了出來,登時臉色一白跪了下去:「皇上,臣妾,臣妾只是希望他們年輕人玩得好,並沒有別的意思」
司徒擎擺擺手懶得聽她多說,每個嬪妃都有各自的小心思,只要無傷大雅他都懶得管。
司徒雅接著道:「我說我討厭她,她卻說她就愛看敵人討厭她又干不掉她的樣子,我想跑,但沒想到她腿那麼短竟然能跑那麼快,我就被她攔住了,非讓我帶她過來玩。」
司徒冉好奇問了句:「她說什麼你就聽?」
司徒雅氣道:「她拿板磚懟著我臉,我能怎麼辦!」
眾人:「」這就合理了。
司徒擎一眼掃過來瞪向謝元棠。
謝元棠眨巴眨巴大眼睛,扭過小腦袋,望天望地望夫君,就是不看吾皇。
吾皇:「」小混賬!
司徒雅接著「招供」:「她們打牌,謝元棠一局都沒輸。」
司徒墨對自己母妃的本事還是清楚的,聽到這裡不由問:「難不成她出老千了?」
司徒雅搖搖頭:「那沒有,我親眼瞧著呢,她就是純手氣好!」
說到手氣,司徒雅又下意識看了眼謝元棠那隻「被財神爺摸過的手」。
吾皇聽著都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幾個嬪妃:「你們三個都贏不過她一個?」
嫻妃影妃安嬪羞愧得連忙跪地:「臣妾知錯。」
司徒雅:「接著太后和皇后娘娘就來了,要抓謝元棠走,再然後就是父皇你們看見的了。」
她倒是沒說謝元棠故意拿她當盾牌的事,大概是嫌丟臉。
司徒擎聽完,額角青筋都在抽抽。
曲培連忙低聲勸道:「皇上,血壓,小心血壓啊!」
司徒擎深思口氣,一想到自己上午才將小混蛋叫進宮,下午她就攪得後宮人仰馬翻,頓時就氣得心都抽著疼!
吾皇看看謝元棠,琢磨著這次怎麼罰。
曲培看出來,一邊朝謝元棠和司徒硯使眼色,一邊聲音壓得極低:「皇上,千萬別罰太重啊,不然您又好長時間見不到殿下和皇子妃了。」
吾皇:「」
正這時,謝元棠弱弱舉手:「父皇,我有話說。」
司徒擎冷哼一聲,瞪她一眼:「說!」
謝元棠小手伸進碎花小包,掏啊掏。
眾人就聽見金瓜子的聲音「丁零噹啷」,又眼紅又羨慕。
這得多少錢啊!
謝元棠好容易從金瓜子底下翻出小本本,笑嘻嘻道:「父皇,俗話說牌桌如戰場,父皇和幾位娘娘都是世間頂尊貴的人,應該不會不認賬吧?」
水靈靈的大眼睛掃一圈人,大佬棠很好說話道:「你們看看是誰清賬呢?父皇您清,還是幾位娘娘自己清,還是二皇兄三皇兄和二皇姐掏錢呢?」
嫻妃等人哪敢讓司徒擎掏錢,急忙道:「這錢本宮待會兒給你。」
司徒擎挑了挑眉,他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到底身為帝王,自己女人們打個牌輸點錢,他怎麼可能摳搜得這點錢都不拿?
吾皇霸氣十足地一揮手:「不就欠你點錢麼,總共多少,朕付你。」
謝元棠眼睛一彎,等的就是這句話,當下脆生生道:「總共八萬九千五百兩,都是自己人,我就給父皇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