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邑縣衙,王淇坐在主位上面,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不遠處的截殺,已經開始了吧,應該能夠起到效果吧。
算下時間,差不多這個時候,應該有飛鴿傳書過來,果然,手下帶著密信過來,卻不是他期待已久的好消息,因為在迷信上面,重點只是一個人,待御器械孫吉。
在北宋軍中,孫吉的名字是大名鼎鼎的,他之前還奇怪,為什麼丹木會失敗,落月弓加上丹木,這可是珠聯璧合。
可是孫吉卻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名字,在大宋弓箭手之中,能夠穩穩壓過丹木的,恐怕也只有孫吉了。
王淇後悔異常,早知道孫吉在,他就會再穩定一點,派出更多的力量,以泰山之勢,直接的壓下去,而不會瞻前顧後,如同添油一樣的兩次攻擊。
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買,他應錯了,錯的非常離譜,他必須承擔這個後果。
這不是他承擔的最早的家族任務,是最關鍵的,如果成功的話,他在家族之中的地位,會更加的穩定,這也是他努力把這一個重要的任務爭取到手的根本原因。
王淇搞砸了,賠進去一個丹木和落月弓,還有大量的底層軍官,這些要的處理,就是一個不小問題。這些的都是資深的家將,只要告訴他們不要亂說,至於手上和死去的20多人,就需要好好的處置了。這需要時間,而且是短的時間無法完成的。
本應該是他的更進一層的任務,一定程度上面,是他上升的階梯,可是失敗了之後,對於他而言,就是噩夢。王淇知道,最少幾十年的時間之中,他將無法獲得的王佳的支持,本身應該是王家下一代的冉冉升起的新星,卻在這個爭奪之中落伍了。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王家地處河北多年,長年的生活之中,已經開枝散葉了,王家從王超開始,二代人員不多,可是三代四代,就非常龐大了,在這麼龐大的家族之中,不說旁系的子孫,直系的子孫數量之多,非常驚人,只是王琪就知道的,就有數百人,在其中脫穎而出的他,不出意外,就要退出最高位置的爭奪了。
王琪下達了最後的幾個命令,交出了所有肚餓權利,王家替代他的還沒有過來,他也不敢多待,直接的回到了軍營,在武邑離開的時候,進入到軍營之中,他依然受到了追捧和奉承,但是他知道,最多一個月之後,這一切將不復存在了,這些人就會換一個臉色了,就是這麼現實。
王淇的離開,代表著王家放棄了對趙信的進一步打擊,停下了對他的追蹤和刺殺,這一點,孫吉他們不知道的,還是一臉的擔心,接下來的180里,超過2個時辰的時間之中,一直都謹小慎微,一直到到了保州很近的地方,這才放鬆了下來,保州,作為仁宗挑選的,是仁宗力量控制比較強大的一個州,在這裡,任何的軍隊進出,都不會太容易
距離保州,還有不到50里,還沒有確保安全,在孫吉等人看來,已經差不多了,他們已經放出了訊號了,在之前的地方,保州,應該會接應他們。
保州的兵馬,不可能越過保州地界,可以在邊界迎接的,經歷了王家的變故,特別是兩次圍殺,前者在大運河上,就堂而皇之的進行,後者乾脆就是在白天,不知道是真的荒僻,還是被他們弄的荒僻了,保州真的有兵馬過來迎接,他們也只是會靠近,而不會進入到兵馬之中。
王松不認為,王家真的能夠在河北之外,隻手遮天,保州是軍州,本身就是宗室聚集地之一,又經過了仁宗多年的經營,加上苗家的勢力在,最少從主官到武官,都屬於仁宗的嫡系,這也是把他們放在這裡的根本原因。
官道之上遍布驛站,王松在路過一個驛站的時候,專門停了下來,讓孫吉帶著趙信先走,他進入到了驛站中。
孫吉知道王松是去幹什麼,那個驛站是皇城司暗線的,是完全值得相信的,他們的遭遇,不能夠通過公開的渠道,只能夠走這些秘密的渠道。
把抽空寫出的奏報,通過皇城司,送到東京,以800里加急來說,最多兩天,這個摺子就能夠送到仁宗的面前。
最終,這個摺子沒有太多的作用,發生的500多人圍攻他們,焚燒船隻的事情,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丹木他們選擇的地方是一片很荒僻的地方,周圍20里沒有多少人,最關鍵的是,所有的痕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