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燥熱,清樂公主不僅看春宮畫、春宮人偶,連那篇著名的大樂賦都熟讀了,而且還是小周后親自教她解讀的,這個這個太讓人熱血沸騰了!
周宣「嗯嗯」道:「對對,沒錯,就是這樣的,那公主還記得什麼?」
清樂公主這時已經說不出話,周宣只是略一嘬吮,她那滑軟的丁香小魚就越發伸過來,好比太極圖裡的陰陽魚,旋轉追逐,盡情遊戲。
清樂公主快活得頭髮暈,雙腿打顫,雙手勾在周宣脖子上,整個幾乎吊著了,感覺象有人扯著她的滿頭青絲,不是痛,而是發麻發脹的強烈快感。
周宣趕緊擺脫開她的香舌,說道:「我們上岸去,可別摔到江中,那就樂極生悲了!」
清樂公主簡直置生死於度外,對身畔滔滔的江水並不在意,只想著親嘴,迷迷一笑,說了聲:「色表兄!」她自然是以為周宣是要找個安穩的地方與她做大賦樂里描繪的那些極有趣的事,這還是在野外,真是太羞人了!
清樂公主心道:「宣表兄真色,可我就是喜歡。」
周宣拉著清樂公主的手走到系馬的古柳下,左看右看,沒看到碧草如茵的好地方,都是雜草亂石,只有這株古柳可以靠坐著。
已經過去大半個時辰了,這裡道路縱橫,應該不會有吳越兵追到這裡來了吧!
「照夜玉花驄」馱著鞍座也辛苦,周宣將鞍座解下,放在古柳下,與清樂公主擠坐在一起靠著樹幹歇息。
清樂公主摟著周宣又要親嘴,周宣畢竟還沒有神魂顛倒,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捏了捏公主粉嫩的臉頰,說道:「聽我講講我怎麼從海里死裡逃生的吧,順濟號大船五百多人,活下來的只有我和老四、藺戟將軍、還有雪豬太子和他的兩個手下——」
陷入情網的女子有時會變得乖巧無比,清樂公主這時就很乖,溫馴地靠在周宣懷裡聽周宣說海中歷險的經歷,聽到四痴三人上了小船,而周宣卻被南漢武士糾纏住、困在大船上出不來時,清樂公主緊張得心「怦怦」直跳,雖然知道周宣最後肯定是脫險了,這不好好在她眼前嗎,但還是感到揪心,眼睛緊盯著周宣的嘴,直至聽到四痴以飛鉤抓住周宣後肩,將周宣拽上小船,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周宣後肩上的傷是這麼來的,多虧了老四先生啊,以手輕撫周宣傷處,柔聲問:「宣表兄,傷口現在好些了嗎?」
周宣道:「好了一大半了。」繼續講海難經歷,講到他救了雪豬太子時,清樂公主道:「幹嘛救他,死了就好!」
周宣道:「留他有用的,雪豬太子現在和我關係不錯,他要是當上南漢皇帝就好辦了。」
清樂公主好看的柳葉眉象隸書「一」字那樣燕頭蠶尾般擰起,問:「宣表兄,我肯定是要嫁你的,可是雪豬不死,我怎麼嫁你?」
周宣笑道:「我可以讓他休了你嘛。」
清樂公主道:「那可不行,他休我多丟臉,我要休他。」說著,象是在向遠處的雪豬太子示威一般,噘嘴在周宣臉上啄了一口。
周宣笑道:「不管誰休誰,結果都一樣,我既要帶公主完璧歸唐,又要起到和親的作用,讓唐、漢友好下去,真可謂是任重道遠啊。」
清樂公主眨著眼睛道:「你把我霸占了,漢、唐還能友好?」
這公主又開始言語無忌了,周宣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顛倒講話,是你霸占了我好吧。」
清樂公主膩聲而笑,學著周宣的話說:「不管誰霸占誰,結果都一樣,反正我不管,漢、唐怎麼友好你去想辦法,我是跟定你了——」攀著周宣的脖子,將嘴貼到周宣耳邊,低低道:「宣表兄,我們現在就陰陽交歡好不好?那麼這個生日我會更加難忘——」說著,伸手往下,來了個大樂賦里所言的——「女握男莖」,公主很野很奔放。
周宣身子一僵,不是刺激,而是吃驚,因為他聽到了遠處細微的馬蹄聲。
「不要說話,有人來了!」
周宣拉著清樂公主站起身,輕撫「照夜玉花驄」的脖頸,示意它安靜,將鞍座重新安上,麻利地系好五鞘孔絛帶,聽遠處的馬蹄聲,正是向這邊而來,蹄聲疏落,應該只有一騎。
周宣二人一馬現在所處的位置比較隱蔽,有聳起的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