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金不容於水!
張家金顯然也覺得揚法說的十分的有道理,金不容於水,他點了點了頭,說道:「開始施法!」
沒有辦法,在這些人又一次準備施法之時,我從背包里掏出了棺材龍釘,走到了金絲楠樹前,狠狠的在金絲楠樹上刺了一下。
只聽一陣尖銳的類似金屬撞擊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在場的眾人便看到有殷紅的血水從樹軀之中流了出來。
「揚法道長,你來看看,這是什麼!」我將棺材龍釘上的樹血遞到了張家金和揚法的面前,開口說道。
「這不就是樹漿嗎,被你說的神神秘秘的!」楊法冷笑了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
「這東西可不是樹漿,這東西可割手呢。」狗蛋說著,就朝著那紅色的漿液摸了過去。
「咦,這玩意怎麼不割手了?」奇怪的是,和白天不一樣,這紅色的漿液並沒有把狗蛋的手指頭給割開。
張家金也拿起我的棺材龍釘仔細的看了一圈,說道:「不是水煞,確實只是樹漿!」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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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的盯著那金絲楠樹看著,金絲楠樹之前被我捅破的地方,在月光下,又凝固成了金光閃閃類似水晶一樣的東西。
我明白了!
這凶物已經成精了,他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故意將水煞給隱藏了起來。
「哼,現在真的是,什麼人都敢指點指點我們天師府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揚法見我不說話,又開始譏諷了起來。
「揚法,修道之人,少開口慎說話,小心口業!」張家金轉頭狠狠的瞪了楊法一眼:「心浮氣躁,沒個大道長的模樣!」
「長老教訓的是!」
說完揚法以後,張家金又朝著我看了過來,說道:「皮天醫,你是懂風水的,你就放心吧,我天師府煉化這凶物,還是沒有多大的問題的!」
「開煉吧。」
說完,不等我說話,張家金轉頭看向了那些紅衣道士,開口屬地哦啊哦。
「做什麼的,做什麼,想偷樹是不是?」
就在我掏出一張行風符,想要強行阻止這些送死的人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兇巴巴的呵斥聲。
接著我看到十幾個穿著城市管理制服的執法人員打著手電筒,快步的跑了過來。
這些人跑過來以後,拿著執法儀對著我們就是一陣拍。
為首的一個大腹便便,叫陳海金的隊長掃視了我們一眼後,問道:「你們誰是帶頭的?」
我下意識的轉頭朝著張家金看了過去,張家金則是伸出手指向了我,說道:「是他,他帶我們來的。」
我她媽?
我瞪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張家金,張家金乾咳了一聲,轉頭就看向了其他的地方,一副不關自己的事情。
這傢伙!
陳海金玩弄了一下手中的綠水鬼,一臉凶意的看向了我,說道:「小伙子,你大晚上的,帶這麼多道士來這裡做什麼,是不是想偷樹,是不是!?」
我正準備回答陳海金的話的時候,忽然看到陳海金的身後,有幾個人影,仔細一看,我發現正是雲霄子他們。
神霄派的人上鉤了!
但是又沒完全上鉤,神霄派的這些人現在躲在後面,應該是想要知道我們是來收服這凶物的,還是來加固這凶物的。
如果是收服這凶物的話,那他們樂得其成了,如果是鎮壓這凶物,那他們肯定就不幹了。
「喂,臭道士,我們隊長問你話呢,你們是不是偷樹來了?」
我心裡淡淡的一笑,抬起頭看著那陳海金說道:「你看過道士偷樹的嗎?」
「當然,你們這些無良道士最喜歡偷樹了,我老家一顆雷劈過的桃木,還沒兩天,就被你們這些道士給砍了去!」陳海金說道。
「陳隊長,放心,我們不是偷樹!」我指著面前的金絲楠樹說道:「這東西是一七百年前元朝薩滿大王埋下的一大凶物,現在這凶物有了鬆動的痕跡,我這次帶徒子徒孫過來,就是為了加固這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