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辦法反駁,一進入木桶張毅立刻就體驗到了什麼叫做冰火兩天。
頭部路在外面敢收寒風和老太太凌厲的目光,可是脖子以下卻燙的恨不得立馬從裡面跳出來。
「少爺....我...我幫你搓背吧!」畫兒的頭已經快要垂到胸口了,叭嗒著腦袋嗡聲細語的對張毅道。
「好!」張毅點了點頭,然後對老太太道:「奶奶,您老是不是先出去?您在這兒孫兒我沒辦法洗啊!」
張毅非常奔潰,老太太似乎並沒有出去的意思,站在桶邊監視三個婢女幹活。
「還害羞了?」老太太頓時就樂了起來,瞥了一眼張毅才道:「你全身上下那個地方沒被奶奶看過?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奶奶給你洗澡了!」雖然這樣說,不過看著畫兒滿臉通紅的樣子老太太還是出了門,不過那眼神怎麼怪怪的?
.......
洗完澡出來,身上有些冷,不過內心卻是火熱的。
一想到三女那股嬌羞的模樣,張毅就覺得假如剛才自己真的想要做點兒什麼的話,估計很有可能得逞。
不過沒有干,什麼事情都沒有干!
等到三女出來的時候老太太頭上的皺紋又增添了不少,因為她發現三女走路的姿勢依然夾緊了雙腿。
不能在老人家跟前晃蕩,如果如果晃久了難保老太太不會再想著方的給自己保媒拉縴,想了想就回了自個兒房裡。
靜下來就會想事情,從昨日去春坊樓到回來無疑就發生了許多事,一想到李承乾的到來張毅心裡就開始大鼓起來。作為太子乃是一國之儲君,說是牽一髮動全身也不為過,與長孫沖、房遺愛,甚至是馮智戴交好在他看道沒有什麼特別,畢竟都是勛貴之後又是同齡人,有點兒哥們義氣之情實屬正常。
張毅清清楚楚記得,當初李承乾到來的時候幾位紈絝臉上卻是顯出了一副驚奇之色,從這裡就可以看出聚會事先李承乾並不知道,或者說即使知道他也不打算來。然而李承乾卻來了,而且還是在大年夜之際,在滿朝文武慶祝新年的時候來了,這無疑就有些貓膩了。
可是李承乾到春坊樓的目的是什麼呢?
張毅就慢慢的開始思索起來,從李承乾的出現,再到他坐著馬車離開,似乎...似乎無論說話還是眼神都指向了自己?
想到這兒,張毅不禁大吃一驚!難不成是因為太子伴讀的事情,他提前來踩踩口風?或者是先見一見自己?
張毅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畢竟兩人以前可以說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屬於那種我不知你、你不知我的情況,而太子伴讀卻是太子身邊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那麼先打聽一下自己也是應該。
「栗子,出來,在那兒呢?」正想著,外面就想起了一道粗獷的聲音。
聲音很熟悉,至少自己一定聽過。
張毅走出房門的時候就看見程處默陪著老太太朝自己房間這邊走了過來。
「默子,找我幹嘛?」張毅很好奇,程處默這會兒應該在溫柔鄉才對,看這傢伙滿面紅光的樣子就知道昨晚一定得手了。
只是你不在家裡和小蘿莉談天、談地、談理想跑到張家莊幹嘛?
「我說默子,你這就不講究了啊!」剛近身,一隻巨大的巴掌就拍在了肩膀上,看著張毅不知所謂的眼神程處默才道:「上午就聽說了,你準備和蔥子、小愛她們幾家合夥種藥材?」
搞了半天原來是為這事兒,張毅有些無語,心道哥們是想給你說啊,可是你特麼昨晚一早就帶著允人私奔了,沒人我說給誰聽啊?
看到張毅和程處默在談事兒,老太太就笑呵呵的出了院子。她最喜歡的就是看孫子和別家的勛貴來往,特別是諸如馮智戴這樣的憨貨,看的多了她就覺得自己的孫子無疑就是最優秀的。
看著老太太出了院子,張毅才沒好氣的道:「也不知道昨晚兒是誰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跑了的,現在你還好意思問罪?果然蔥子說的沒錯,你丫的就是一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混蛋!默子,你說說,你這張長的憨厚的臉下面到底是啥樣?」
「本來是想和你們打招呼來著,後來看你們和太子談的高興。我就覺得還是不要打擾你們的好,我就.....」程處默老臉一紅,就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