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很是意外,他似乎沒有想到蘇煜城會這樣說,要知道這個職位是一個肥差,蘇煜城還真是敢說!
總統的臉色更加不好,本來很沉痛的心,此刻更加的沉痛起來:「蘇煜城,你也裹亂?這是一個多事之秋,你還給我添亂?」
蘇煜城淡淡的道:「我累了,閣下,我對您也不再有期待!」
他說的無比的淡然,不計後果!
他很失望,一下子就無比失望起來,尤其是今天在總統府見到了總統和夜子秦,他沒想到夜子秦今晚留宿在這裡!
最近夜子秦經常出現在總統府里,跟著總統談論很多事情,他們私下裡呆的時間非常多。
蘇煜城不想關注總統的私事,可是他這個職位,讓他沒有辦法迴避。
他不想去虛與委蛇,所以就自己萌生了去意。
或許就在今晚,在他抽了很多煙,等待小衣確切遇難的消息的時候,他就萌生了這樣的想法!
他這麼直接跟總統說出來,一點都不在意,也不後悔。
人生,當斷則斷,才是男子漢所為。
總統看著他,眼底帶著尷尬和震驚,「這件事我會考慮,但是現在不行,小衣的事情,我要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蘇煜城也不多言!
夜子秦的臉色很不好,她迴轉身,要走。
總統沉聲道:「哪兒去?」
夜子秦迴轉身,看著總統,「哥,我不信,小衣怎麼可能會沒有了呢?」
總統望著她,眼底平靜無波,問道:「簡建山死在你面前,你不也不信嗎?」
夜子秦一愣,忽然眼睛就紅了,她別過臉,微微揚起下巴,不看他們,只是蘇煜城和總統都看到了夜子秦眼底氤氳出的淚霧!
那麼清晰明了。
蘇煜城現在嘆了口氣,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蘇煜城,我的事情,不允許你置喙!」夜子秦大概是怒氣無處發泄,只能對著蘇煜城來發泄了。
蘇煜城輕笑了下,語氣裡帶著諷刺:「我想要說什麼,就說什麼,夜帥你管不著,我現在不惜那個要當兵,也不想要在總統府繼續待下去了,我現在對您二位,感到無比的失望!我沒想到夜帥你固執到了這種地步,您已經讓人忍無可忍了!」
「蘇煜城,你少說兩句!」總統大概知道夜子秦的脾氣,也不多說,只是對蘇煜城道:「先去調查一下,兇手到底是誰?打電話給許雁回!」
蘇煜城道:「閣下,我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給許雁回打電話,他現在一定是非常難過,他跟夜帥不一樣,夜帥已經鐵石心腸,對誰都不上心,小衣是許雁回的命,許雁回此刻難受的很,這個時候,您打電話過去,只會讓他更傷痛而已!」
「我管他傷痛不傷痛?小衣沒有了,我問問他,到底怎麼保護的?」總統來了脾氣,就看蘇煜城這麼對自己不尊敬也來了怒氣。
「那您不如問您自己,到底怎麼對待白家的,白家的事情,您身為總統,被夜帥說了幾句話,就改了主意,參與了檢方的事情,白京生被放了回去,他看你們給他撐腰,豈不是要對讓白染毀容的小衣好看?弄死小衣,你們也不會做什麼?因為他現在還不知道小衣是你夜帥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