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歌看著拿著兩個高腳酒杯,還有一瓶酒進來。
她是想喝酒混醉!當喝酒調情呢?一瓶妥妥的不夠,欠了喝酒的豪氣。她就想喝個三四瓶,即使一瓶就喝醉了那都不要急,喝醉了就不想醒。
「就一瓶酒啊?嚴家不是有一個酒莊麼?不用那么小氣吧?」蘇月歌反趴在心形的大床,側著腦袋看著嚴斌,冷嘲熱諷道。
嚴家有一個百年葡萄酒莊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嚴斌慷慨,經常送酒給蘇家,而且每瓶酒的是出手不凡。
嚴斌無語的看著蘇月歌,什麼時候他是摳門的主?酒喝喝就好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出去散心就好了。
嚴斌只是白了蘇月歌一眼,看著躺在床上的蘇月歌,他把酒放在陽台的茶几上。走到心形的大床邊,看著蘇月歌在床上滾來滾去的。這是誘|惑他,要滾床單的節奏麼?
呃,人家只是貪圖你床舒服。軟軟的,就滾啊滾的。
嚴斌整個人的趴在蘇月歌的身上,去嗅她身上的味道。時隔那麼多年,她的味道還是讓他無法忘懷。
「喝酒去!」蘇月歌試著去睜開嚴斌對自己的束縛,有點自知是自不量力,指著陽台的茶几,呵呵的強笑道。
喝完酒,滾床單想想就有意境,中!
嚴斌放開了蘇月歌,蘇月歌立馬就溜下了床。走到陽台上,陽台向外看真美。
雖然是盛夏,但是有一股冷風吹來,倒感覺有一絲髮涼,蘇月歌不由得把陽台的玻璃窗關上。
太陽慢慢的下垂,原來別墅的位置這麼好啊。主臥室有兩個陽台,可以看見前後兩面的景物。
她現在站的地方可以看見海,大概是1000多米的距離,但是著一千多米遠的距離里只有兩條高速公路和園林。
別墅背靠山,所以對面的陽台可以看見鬱郁匆匆的樹木、還有陽台的植物,感覺好讓人有一種隱於世的感覺。
蘇月歌把酒拿到了背靠山的那個陽台,植物鬱鬱蔥蔥,不時還可以聽見鳥的叫聲。
嚴斌從床上起來,看著蘇月歌悠然自得的在陽台上,喝小口一副享受的喝酒。看見蘇月歌的神色,那宛如未經世間一切雕琢的透淨,她有她的個性,她有自己的主見。
如果女人如同一本書,有的時候男人,會被有深度的書所吸引;但是有的時候更多的男人,還是會喜歡如同一本童話一般的書。
現實的殘酷,而那如同一本童話書一般純潔的女人,需要他這個更多的保護。
「你怎麼走這邊來了?我還想陪你看夕陽西下呢!」嚴斌從背後挽住了坐在藤椅上的蘇月歌的脖子,在蘇月歌的耳邊輕聲細語道。
「夕陽太傷感了,這裡多好啊!幾點了?」蘇月歌面帶笑容的回答道。
嚴斌大概已經給蘇月歌,他是蘇柏的錯覺了。只要親密的動作沒有越過親吻,蘇月歌只會當嚴斌的作用僅限知心大哥哥。他可是新郎,半夜猛如虎的狼。
「快5點的樣子。老婆,你是不是和我一樣,等不及夜的到來呢?」嚴斌不停的挑逗著蘇月歌的耳朵,吹氣,輕咬,輕語。
蘇月歌不由得渾身不自在了起來,他就不能正經點麼?蘇月歌咽了咽唾沫,不由得感覺嚴斌像一個吸血鬼。整在享受你的味道,然後他就要享受你的「血」。
蘇月歌不由得嚇得躲開嚴斌的投懷送抱,妥妥的她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受。
「我想去上個廁所。」蘇月歌把嚴斌搭在肩上手扒開,嚇得有些緊張,大概是真的喝了太多的水了吧,她是真的想去上一次廁所。
嚴斌一把拽住了蘇月歌,手輕輕的勾住她的下巴,蘇月歌再一次被嚴斌親了。蘇月歌三秒恢復了意思,不由得開始反抗了起來。
嚴斌手捧著蘇月歌的臉,自然可以感覺得到蘇月歌的臉因為尷尬而發燙了起來。嚴斌也沒有多大的在意,只是覺得她還沒有適應她現在的身份。
「晚飯要吃什麼?你喜歡出去吃,還是在家裡吃?」嚴斌整理著她盤起來的頭髮散落的一絲短髮,認真的對蘇月歌問道。
蘇月歌半抬著頭,看著嚴斌的眼睛,蘇月歌就不由自主的莫名的害怕嚴斌起來。蘇月歌也不清楚這種對嚴斌的害怕感,到底來著哪裡。
「隨便吧
第7章 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