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月歌在床上躺著嚴斌就開始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嚴家。蘇月歌迷迷糊糊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嚴斌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吃完早飯就可以出發了。
「憨嘟跟我一起走好不好?」蘇月歌看著收拾好了裝車的東西不多,嘟著嘴,雖然有點不好意思開口,但是她還是想捎上小狗狗。
嚴斌真沒有想帶一隻夠回嚴家的想法,怎麼說呢,一是不滿意憨嘟,昨天蘇月歌那麼抱著它,它的狗手一直在摸她的胸耶!
再者嚴斌只是帶蘇月歌回去一趟,回去一趟又不久住,那地方太悶了,他也相信蘇月歌住不久就會鬧著要出來。
「小月月,那隻狗和我誰比較重要?」嚴斌帶著一絲壞笑的眼神看著蘇月歌,給人一種得意揚揚的感覺。
蘇月歌無語的看著嚴斌,他和狗比?比贏了,贏了一條狗;打平了,和狗一樣;比輸了,連條狗都不如。
怎麼說呢,她心裡的答案當然是狗重要了,沒有歐陽安的日子就憨嘟和陳小冉一起陪著她,嚴斌算老幾啊!
「狗!」蘇月歌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站在周圍的人瞬間都笑了,嚴斌和一條狗較勁什麼呢?蘇月歌還這麼不給他面子。
「那狗是公的還是母的?」嚴斌不由得跺腳,咬著牙生氣的問道。
蘇月歌笑得忍都忍不住,沒有理他,過去抱住憨嘟手,抓著憨嘟的前腳去碰嚴斌。
「憨嘟,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呢?」蘇月歌低下頭,用一種對小孩子說話的口吻,對憨嘟問道。
嚴斌也只是好奇蘇月歌的這條狗是公的還是母的,當然是公的正好排擠掉它,老子的女人也敢碰。嚴斌越看越生氣,它的手就不知道哪不能碰麼,小色狗!
嚴斌皺了一下眉,對站在旁邊的管家不耐煩的說道,「趕緊給我找個獸醫過來!」
蘇月歌無語的看著嚴斌,不就一條狗麼?狗分公母分得那麼清楚幹嘛?她也不會和狗怎麼樣,這也太霸道了吧?
「嗯哼,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朋友啊!如果你是憨嘟,獸醫過來就為看看是公的還是母的,很傷狗自尊的!」蘇月歌被嚴斌實打實的逗到了,忍俊不禁的說道。
「(豬朋)狗友!」嚴斌呵呵的冷笑的接蘇月歌的茬說道。
蘇月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狗友?!蘇月歌雖然氣惱,但是卻說不出反駁的話,「是啊,狗友!狗友怎麼了?我的老婆和狗做朋友,不等於你也和狗做朋友了麼?」
蘇月歌這麼一說,嚴斌是又想笑但心裡又有氣。是啊,他老婆都和狗做朋友了,他現在也有一個狗友嘍,頭疼啊!蘇月歌明要是興起找了一頭豬做朋友,那他就有一對豬朋狗友了,哈哈!
「你是我老婆!」嚴斌略去狗友的重點,洋洋得意的搭著蘇月歌的肩喊道。
蘇月歌無奈的抬起頭,看著嚴斌那神氣勁,只能搖頭不語,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