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亡,親人也就一個表妹活著了。李家那才是真豪門,管公司的雖然是李祿泉,但是把持著內外的實質是李母。
李家一脈單傳,到李祿泉也就這一個男丁了。嚴茜兒不能生,這不是要讓李家斷子絕孫麼?就算李祿泉肯為嚴茜兒去認養也好,就兩個人過也好,可是李母能答應麼?
「茜兒不能生。」嚴斌雖然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是確實這才是一切問題的根本所在。
不能生就可以出軌?不愧是男的,這胳膊肘往外拐的也不怕疼!
「不能生,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出軌麼?」蘇月歌不高興,氣特別不順,整個臉都被氣得漲紅,忍耐著不發泄出來質問道。
嚴斌不知道該和蘇月歌說什麼人情世故,他怕被她噴啊,嚴茜兒心裡明白理,但不明的是情。當局者迷,她是苦,但是這是命。
「男人就不是好東西!」蘇月歌微微的揚起嘴角,不高興的說道。
一概而論這是極其不好的,李祿泉也是無情無義,早和嚴茜兒離婚了。沒有情,又何來處處為她周全?
但是,身為男士,而且他的好壞蘇月歌都不看好,為李祿泉辯解,那不是要被說一類人麼?李祿泉啊,李祿泉,嚴斌想想這人就頭疼。
「怎麼不說話了,默認了?」蘇月歌看著嚴斌蒙頭喝咖啡,一副死抓著不放。
他能說什麼啊?她一棒子打死人不說,還打死了全世界的男同胞。
「我替茜兒做主,關鍵是該怎麼給她做主?你教教我!」嚴斌抬起頭,放下咖啡,側著身子,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