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挽著離笙簫的手,纏著他嘟著粉嘴非常不滿的說道:「笙簫哥哥,我看你就是忘不了顧晴柔,要不然也不會在笙簫府披麻數日弔唁。」
離笙簫臉上如幽潭般平靜,他回府神色黯然,如已經丟失了靈魂般的軀體。
遠處,這話卻恰好被夏瑾聽到,她嬌軀一震美眸中漾起如星辰般的光點,「笙簫一曲當歌醉,離殤一幽夢獨醒。師父,原來你是為了我!」
「小姐,你沒事吧!」雪兒見夏瑾怔在原地,擔憂的問道。
夏瑾搖了搖頭,縱使心中激浪萬丈但表面卻依舊如一潭死水,她搖了搖頭:「我沒事!」
雪兒為夏瑾兩肩的雪理了理,她扶著她朝前面的馬車走去,「小姐,我們出來已經一段時間了,如果我們再不趕回去唯恐府里人落下話柄。」
夏瑾回到馬車中,在這幽靜的山谷中,馬車淌過皚皚白雪如一張動態的畫;馬車碾過白雪朝南國的方向飛馳而去。
約莫半個時辰,夏瑾回到了相府,她剛踏進相府,府中一名丫鬟便神色匆忙的迎了上來喊道:「二小姐你總算是回來了,侯府和老爺正在正堂等你呢。」
夏瑾眸若皓月,侯府此刻巴巴前來他們府上,想也知道是為了何事。
她將肩披拿了下來遞給雪兒,淡笑道:「雪兒,把它拿下去吧,幫我調好水溫稍等片刻我要沐浴!」
雪兒愣了一下,她驚訝的注視著夏瑾;她怎麼會不知道此次事件的嚴重性?侯府迎娶途中遭遇劫匪,新娘未到侯府反而回到相府這事傳揚出去兩家面子上都不光彩。
許久,雪兒才回過神來,她接過夏瑾手中肩披朝房間走去。
夏瑾側目看了看門口早已被大雪覆蓋的花轎,那老妖老鬼估計早便沒了人影,她側身不緊不慢的朝正堂走去。
「親家,如今發生這種事情是我們兩家都不願意看見的,這是我們思慮不周還希望親家能既往不咎啊!」侯府府主顧城滿含歉意的說道!
相爺賠笑的說道:「親家說哪裡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只是我那不成器的二小姐不知還能不能入得三少爺的眼?」
當初顧傾城和夏瑾的婚事是他們兩家的老頭決定的,而他們兩家卻並沒有意願讓夏瑾下嫁於顧傾城,在他們看來她根本配不上他!
否則!他們兩家又怎麼會聯手設計了這麼一出鬧劇呢?
所謂的山匪劫親,無非是為了不讓夏瑾嫁給顧傾城罷了。
「父親,二姐雖然才貌出眾,但我覺得傾城少爺和四妹,更顯郎才女貌!」一名芳華少女,盈盈躬身對著眾人說道。
她是相府三小姐,名為夏寒煙,她自然是一個明白人;夏默芳心早已經暗許顧傾城,而他們此次前來無疑是奔著她來到,她何不順水推舟做個過水人情呢?
「三姐,討厭!」夏默拍著夏寒煙的玉臂,嬌嗔的說道!
相爺冷喝道:「寒煙,不得無禮!」
雖然夏如玉嘴上呵斥夏寒煙,但心裏面卻無異於樂開了花,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如今他就可以順水把夏默推出去了。
「三妹此言差矣,若真是如此,那我ri後還要如何在南國立足?如何下嫁於人?」正當此時,夏瑾鋒芒而露,聲音在整個大堂響起。
在她身旁,她攙扶著老相爺緩緩走入大堂,剛剛她之所以晚來幾步,就是為了把爺爺請過來!
她深知,即使她能夠將此事說服下來,但若夏如玉和顧城堅決要讓夏默下嫁顧傾城的話,她依舊沒有絲毫權力,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玉,你簡直是糊塗啊,小瑾和傾城從小就有婚約如果你真此番做了,恐怕真要貽笑大方了!」老相爺氣憤的敲著手中的金杖,氣急敗壞的喝道。
夏如玉趕緊讓出主坐,連忙下去攙扶老相爺,「父親,你怎麼過來了,此時我們會商議好的!」
「我要是再不過來,瑾兒今天哪怕是吃了啞巴虧我都不知道了!」老相爺氣急敗壞的罵道:「你當婚姻是兒戲麼?說改就改麼?」
「老相爺,此言差矣,既然傾城對夏瑾並無情感之言,先前訂下的婚約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