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我們並沒有那麼容易離開了!」白水月望向那行上前來,身著官服的男子,她美眸中露出一抹笑意。
數名官兵行上前來,把她們完全圍堵住了,他們眼中泛著如鐮刀般的寒光,「把她們給我拿下!」
她們被官兵帶回了衙門,在堂上高官手落驚堂木之下,她們似乎完全沒有任何的懼意,在縣衙的威嚴之下她們完全沒有任何下跪的意思。
「大膽刁民,見到本官竟然敢不下跪。」縣令目若饕餮,面容上滿是凶厲之色。
聞言,夏瑾與白水月欲上前說話,不料旁側一直文靜素雅的雲川卻冷聲喝道:「上跪天下跪地,黃天厚土我們為何要下跪你這逼良為奸的狗官?洽」
她們相視一眼,皆是沒有想到雲川竟然可以說出此等烈性的話,這還是她們所認識的雲川嗎?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侮辱朝廷命官,你這是蔑視皇上蔑視,藐視皇恩。」縣令憤怒的站了起來,他略微有些顫抖的手指著雲川,喝道鈐。
雲川牙尖嘴利的說道:「好一個藐視皇恩,你拿著國家的俸祿卻在此處欺壓百姓,難道就不怕上面的人查下來嗎?」
夏瑾與白水月相視一眼,她們初到此處,並不了解這裡的內情,也並不清楚這裡的縣令秉性。
那縣令猶如做賊心虛一般,他顫抖的揮著手中的驚堂木,喝道:「大膽刁民,竟敢胡說八道,來人給我押入大牢,等候本官的發落!」
她們在官兵的帶領下被關進了大牢,夏瑾面帶微笑的說道:「我們要如何離開這座囚牢?」
「若是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便硬闖出去,我想這座囚牢還不至於困的住我們。」白水月蓮步微移,尖指勾勒在厚實的牢籠上。
她瑩白如玉的手指勾勒在牢籠上,那纖細的手指觸及到那木製牢籠上仿佛堅不可摧的牢籠觸及可破一般!
雲川行了上來,輕聲的說道:「何必如此粗莽,待會我保證我們能夠安然無恙的從大牢裡走出去。」
夏瑾與白水月相視一眼,雖然她們不知道雲川的身份,但她們卻可以隱約的感覺到,仿佛他與炎國淵源頗深,而且,影響力還非常不一般!
縣令帶著數名官兵,行至大牢前面,他大手一揮,喝道:「來人,賜酒。」
那數名官兵端著三杯散發著淡淡醇香的酒,他們打開牢籠朝她們緩步行去,雲川見狀上前一步擋在了她們的身前,冷道:「大堂之上,牢籠之內,縣令難道想要當場處決我們嗎?」
「你說的沒錯,現在進了大牢我就是這裡的王。」那縣令喝道!
雲川沉聲說道:「縣令大人,我知曉這縣衙之內掩藏著一個寶藏,不過這個寶藏所在的地方怕是只有從這裡高升出去的中書令大人知道。」
「如果你能夠找中書令大人過來,我把那藏寶藏的地方告訴他,那寶藏你與中書令不是可以共同剮分嗎?」他聲音非常的低斂,循循誘導的說道!
縣令略微有些驚起的問道:「此話當真?」
雲川笑著說道:「當真與否,你叫中書令過來與我見上一面不是知曉了嗎?」
「我們現在已經是你的籠中之鳥了,你又何必擔憂我們在這一時三刻會逃走呢?」他淡淡的說道,薄唇中寫滿了笑意。
縣令眼睛如同珠子一般在溜溜的打轉著,他略作思量了片刻,然後轉身朝大牢之外行去,「來人,將她們給我看好了,若有任何的閃失我唯你們是問。」
夏瑾眼眸落在雲川的身上,仿佛從他的身上,她仿佛看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