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晚上進了空間,東溟子煜應該有事,還沒進來,她自己就洗洗睡了。
東溟子煜進了空間,見她睡了,就沒打擾她,輕手輕腳地洗了澡,還把換下來的髒衣服洗了,這才進屋,穿上上官若離為他做的大短褲。
穿到一半,就乎察覺到一道視線。抬頭一看,就見上官若離已經醒了,正側躺著,支著胳膊托著腮,眉眼帶笑地看著他。
東溟子煜也不穿了,將穿到一半的大短褲又脫了。
上官若離嬌嗔道:「你這是做什麼?別亂來。」
東溟子煜躺到她身邊,伸出手解她的衣扣,說道:「不亂來,正經著來。」
上官若離也沒推開他,問道:「走到哪兒了?爹娘身體如何?」
東溟子煜仿佛得到了鼓勵,動作更麻利了,道:「快到江南了,估計上元節前後能到京。爹娘都挺好的,就是趕路休息不好,有些憔悴。」
大冬天的,越往北走越冷,就怕老人的身體受不住。
上官若離放心了,說道:「他們回來,二郎的婚事應該能定下了。」
東溟子煜知道這事兒,道:「兩個孩子願意就行,咱們家不用刻意用兒女聯姻來增加實力。當然若是能兩全其美,就更好了。」
上官若離伸手對著他的屁股拍了一下,說道:「後面這句話就別說了,會誤導他們的。」
東溟子煜不服氣,捏她一下,說道:「以後這種情況很正常,不能讓他們太單純了。」
上官若離哼了一聲,「在心裡總得有個底線的。」
東溟子煜將她的衣裳都褪盡了,輕聲道:「不用太操心,多想想我。」
上官若離靠過去摟住他的脖子,說道:「我當然是想著你呀,畢竟你才是我一生的伴侶。」
她這麼軟軟糯糯一撒嬌,東溟子煜就更火熱了,輕輕地吻著她的唇,道:「我們是永生永世的伴侶。」
上官若離噗嗤一聲笑出來,嬌嗔道:「你不嫌棄我煩?看得膩膩的。」
東溟子煜:「不會,永遠不會,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接著,他就身體力行地證明起來。
兩人也七、八天沒敦倫了,上官若離也有些想了,極力地配合著。
兩人畢竟是老夫老妻了,彼此了解,配合默契,彼此都達到了最好的效果。
最後,兩人的額頭上都掛著汗珠兒,躺在枕頭上喘著氣。
東溟子煜問道:「順王和順王妃最近有動作嗎?兩個兒子出事,竟然沒報復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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