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還準備了炸藥包呢,沒想到壓根兒就用不到。
東溟子煜先殺人震懾、再發動百姓,就有數不清的百姓衝出來,與『山匪』搏鬥了。
上官若離和凌月五感靈敏,坐在屋頂上,幫著記下那些參加戰鬥的百姓,省得會有人冒領功勞。
草兒站在凌月身後,舉著一張大弓對著人群瞄準兒,專射看起來像是頭頭兒的人。
她力氣大,弓拉的滿,手很穩,瞄得很準,十支箭有七、八支射中,準頭兒尚可。
突然,聽到後院傳來慘叫聲,有那雞賊的想偷襲後宅,被埋伏在哪裡的人弩箭、熱水的招待了。
上官若離從屋頂上站起來,舉起手裡的弩箭,對著人群里剩下的帶頭人射了過去,箭無虛發。
草兒敬佩成星星眼,「太太,您好厲害!」
上官若離對凌月道:「你們在這兒看著,我去後面看看。」
凌月盯著混戰的人群,道:「知道了。」
趙家帶頭的幾乎都死了,且死了這麼多人,很多人都怕了,有人帶頭投降,然後就接二連三的人放下武器投降。
這時候,縣丞和主簿出現了,維持秩序,安撫民心,處理屍體……
他們剛才都看到了,新來的縣令殺人不眨眼,面對骨碌碌落下的人頭,面不改色,太可怕了!
他們以為,縣令剛來,得知吳縣令是死於非命得嚇破膽。得用的人手就那麼三十來個,面對好幾千反民應該先息事寧人,再從長遠計。誰知道,直接殺上了啊!
徹底鬧大了!
新縣令敢將事情鬧這麼大,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有依仗,有底氣?
他們直覺,能連中六元的人應該不至於那麼傻,定是後者。
縣丞不知是忙的還是嚇的,額頭不停冒汗,趁著百姓們還沒散去,對著東溟子煜就跪下去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大人,您是為民做主的好官啊!如此官民一心抗擊山匪的場景真的太感人肺腑了!一定會記入縣誌的!大人!請受屬下一拜!」
主簿一看他這聲淚俱下的樣子,眸中閃過一抹不屑,繼續忙去了。
東溟子煜微微抬手,示意縣丞別說這沒用的了,「縣丞,想個法子,將活著的、投降的都關起來,明日好仔細審問。」
這麼多人,縣衙的牢房可關不下。
縣丞忙道:「是大人,屬下這就去辦,再收拾出幾間牢房,肯定辦的妥妥的!」
栓柱審問了所謂的山匪,知道是趙家的人,東溟子煜讓東宮侍衛走一趟,將趙家主要產業的賬本子都收繳了,免得他們轉移財產沒證據。
東石在衙門口擺上桌子,將今天參加平亂的百姓登記造冊,給願意來衙門當差役的小伙子們做登記。凌月坐屋頂上看著,竟然沒有一人來冒領功勞的。
東溟子煜將前面交給縣丞和主簿,自己轉身回後院看看家人的安全。
攻擊後院的人也不少,但老弱婦孺的主要武器是熱水,因此受傷的多,死的少,見前面落敗,已經跑了。
五郎,二虎他們出去撿弩箭了,這都要用精鐵打造,能找回來最好。
上官若離帶著錢老太他們支起大鐵鍋熬粥了,百姓們出力拼命,怎麼也得喝點兒熱乎粥。
上官是帶著幾個徒孫兒、侍從去給受傷的百姓治傷了,不能讓他們受傷沒人管。
上官若離走過來,問東溟子煜道:「知州那裡一定沒事,趙家會不會向那將領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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