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快出去。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蘇喬咬牙說著,臉上帶著防備。
「為什麼本王不能來?」蕭逸寒已經走到了浴桶旁,卻沒往水中看,只是直視著蘇喬,看著她的雙眼:「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他明明覺得,她是在意自己的。
可她的話,卻讓他心口發堵。
「當然!」蘇喬毫不猶豫的回答。
蕭逸寒上前一步,挨著浴桶:「蘇喬!你知道嗎,本王就喜歡討厭我的女子!」
「犯賤!」蘇喬瞪了他一眼:「當初我喜歡你的時候,你可是連正眼都不看我呢!」
這的確是犯賤!
蕭逸寒眸色沉了幾分:「本王喜歡你,不和你計較!」
若是從前,他一定讓她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一邊說著,抬手輕輕撫上蘇喬的臉頰。
蘇喬下意識的想躲開,卻聽蕭逸寒說道:「你再亂動,我就不是摸摸你的臉了!」
他一向說到做到。
說著話,另一隻手就探到了水面上,輕輕攪動了一下,攪起淡淡的波紋。
「蕭逸寒!你敢!」蘇喬急了,整個人再次向水裡縮進去,卻也覺得自己幼稚,這麼大的浴桶,能躲到哪裡去!
急的直咬牙。
蕭逸寒卻收回了手,輕輕搖頭:「其實,我們早就有了肌膚之親,也不差這點兒吧!」
他的嘴角是邪魅的笑意,雙手撐在浴桶的邊沿。
一張臉已經湊到了蘇喬的面前。
看著那張菱角分明俊美非凡的臉在自己面前,蘇喬有些懵,她覺得再看下去,自己可能就流鼻血了。
這個人根本就是在勾搭她。
明目帳膽的勾搭。
蘇喬的臉上有水珠,半張著唇瓣,玫色的唇仿佛在無聲的邀請著。
讓湊過來的蕭逸寒就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唇瓣。
反映過來的蘇喬抬手去推蕭逸寒。
蕭逸寒的動作更快的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這些日子,他真的很想這個丫頭,想到發瘋了。
所以抗旨也要找她,也要來看看她。
當然,他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唔……」蘇喬的手推著蕭逸寒的胸口,有些惱火的瞪著他。
厲恆的焦急的站在屏風前面,又不敢走過去,只能喊道:「喬喬,你怎麼樣了?」
一邊抽出了腰間的長劍,還是猶豫不決。
只是半晌聽不到蘇喬回應,一咬牙,就沖了過去。
卻見到兒童不宜的畫面。
一氣之下,將長劍抵在了蕭逸寒的後心:「寒王竟然是如此無恥之徒!」
蕭逸寒根本不在意後心抵著長劍,狠狠擰眉,有些意猶未盡的咬了一下蘇喬的唇瓣,然後快速脫下自己的外衫,一揚手套在蘇喬身上,順手將她從浴桶里抱了出來。
握著劍的厲恆沒有收回劍,也沒有刺下去。
看到蕭逸寒的動作,僵了一下。
他也怕看到不該看的,才遲遲沒敢過來。
就讓蘇喬吃了虧。
也有些氣惱。
「我親自己的王妃,算哪門子無恥!」蕭逸寒說的渾不在意,嘴角帶著一抹不屑的笑意,抱緊懷裡的蘇喬。
蘇喬的身上只罩了一件外衫,雙手緊緊揪著,生怕自己會跑光,就那樣瞪著蕭逸寒。
這個人還真是霸道的可以。
「喬喬!」厲恆還是想確認一下。
畢竟蘇喬似乎反應是很強烈,竟然乖乖的窩在蕭逸寒的懷裡,也不說話。
蘇喬的臉有些紅,卻沒接厲恆的話,而是瞪向蕭逸寒:「不要臉,我可不是你的王妃,我現在是黎家莊的少莊主夫人。」
「很快就不是了!」蕭逸寒沉聲說著:「你只能是本王的王妃。」
「做夢!」蘇喬冷哼一聲。
厲恆怎麼都覺得這兩個人在打情罵俏。
他站在一旁,很是多餘。
看了一眼手中的劍,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最後只能搖了搖頭,收了劍,退到了房門外。
他這個局外人也看得的很真切,蘇喬是在意蕭逸寒的。
房間只剩了蕭逸寒和蘇喬,蕭逸寒沒捨得鬆開蘇喬,就那樣抱在懷中,低著頭笑看著她:「你這麼惜命的人,怎麼不來找本王呢?」
語氣倒是輕柔了許多。
她都離開他這麼久了,一點都不怕呢。
蘇喬這才記起來,自己似乎中了蠱。
需要蕭逸寒的血來解。
蕭逸寒嘆息了一聲,直直看著蘇喬:「這段時間,你過的好嗎?我……」
他一直都抽不開身,一直被皇上盯著。
根本無法來找她。
蘇喬倒是沒有繼續懟他,而是點了點頭:「我過的很好啊!」
雙手卻緊緊拉著身上的衣衫,這種感覺很不爽,一動就會跑光。
「夏未央來了吧。」蕭逸寒當然將她的窘迫看在了眼裡,卻不肯鬆手,他根本不捨得放手。
蘇喬點頭:「來了,他說,只要我與黎淨和離,他就娶我進夏府,他手裡有聖旨!」
讓蕭逸寒本來平平靜靜的眸子一下子沉了下來,帶著冰冷的寒意:「本王不許你嫁給他!」
絕對不會允許。
「寒王好大的口氣,竟是皇上也不及你了
!」蘇喬冷哼了一聲,語氣里全是嘲諷。
這一次蕭逸寒沒有接話,而是正了正臉色,將她放平在床上,扯過被子蓋了,然後順手捏她的手腕,低頭看過去,已經有一條淡淡的紅線繞在手腕上了。
忍不住狠狠擰了一下眉頭。
然後搖了搖頭:「你沒看到嗎?」
將她的手腕抬了起來,讓她看的真切。
看著那條淡淡的線,蘇喬的面色終於變了,恨恨瞪了一眼蕭逸寒:「還不是拜你所賜,我……我是不是快死了!」
她可不想死。
她之前在醫療系統里查過幾次這個血蠱,卻是一無所獲。
上一次,她與黎淨大婚,蕭逸寒趕過去給她解了一次蠱毒。
這又過了大半年了,她還真是忘記了。
也有些疑惑:「不是說……一個月就要解一次毒嗎!」
蕭逸寒眯著眸子笑了一下,有幾分心疼:「騙你的,如果不是那樣說,你怎麼會給解藥。」
看著她手腕上的紅線,他是心疼的,再等幾日,脖子上的紅線怕也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