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彧軒深含笑意的紫眸一亮,他不禁莞爾,狠狠的親了絡青衣一下,輕笑道:「爺的女人怎麼能這麼聰明?」
絡青衣挑眉,唇角一揚,「爺您這是在誇我?」
「不然呢?」墨彧軒好笑的瞅著她,他還能是在罵她不成?他怎麼肯能捨得罵她一句重話?除非小青衣不愛惜自己,當真惹他生氣。
絡青衣甜笑著撲進墨彧軒懷裡,在他懷裡蹭了蹭,隨後仰起頭,乖巧道:「那我們走吧,我估計就在神獸的巢穴內,看這些神獸奔跑的方向在城外,我們現在就去城外。」
「不理清流了?」墨彧軒擁著她的腰,低頭凝視,目光深深。
「我哥肯定會處理好上官嫆那個女人,他見我們許久不回去,定然也能明白是什麼意思,我剛才已經讓奕風安置好百姓後去跟我哥說一聲,讓他們先回去找凌聖初和媚兒。」絡青衣退出墨彧軒的懷抱,反牽起他的手,與他出了縣城。
清流在地下室等了許久都不見絡青衣和墨彧軒回來,他眉頭微皺,側頭瞥著臉色煞白已經昏過去的上官嫆,腳步輕抬,走到紅塵客棧外對守在門口的淺蔥和淺憶道:「你們看見爺和青衣了嗎?」
淺蔥指了個方向,「爺和九皇子妃好像從那個方向離開了,也可能是我沒看清楚,怎麼了?」
清流搖了搖頭,便看見奕風向他們走來,奕風走到清流身前,對他道:「爺和九皇子妃有事先行離開,你打算怎麼處置上官嫆?」
清流優雅一笑,緩緩抬手整理耳邊掉落的碎發,「不如還像以前那樣處理,上官嫆恩將仇報,便將她那身皮扒了吧,反正留著也沒用。」
奕風點了點頭,心中與清流的隔閡正在漸漸消除,他抿了抿唇,看了淺蔥和淺憶一眼,道:「那我們動作快些,然後先回城外和凌公子一起等爺和九皇子妃回來。」
「好。」淺蔥被上官嫆氣的牙痒痒,他捏了捏手指,壞笑著反身向客棧裡面走去。
在城外的凌聖初替明月寒包紮好傷口,明月寒靠著車壁,手臂軟軟的抬不起力氣,剛才與神獸反抗是他咬著牙用意念支撐起來的,現在他脫離了危險,那份意念自然也就不復存在了。
「寒哥哥,你要不要喝水,我替你拿來?」當歸走到馬車邊,掀開車簾,對明月寒嘻嘻一笑。
「那謝謝你了,當歸。」明月寒點點頭,他的確想喝水,無奈他不能移動地方。
當歸擺擺手,跳上馬車,蹲在小桌前給明月寒倒著清水,並親自餵到他嘴邊。
明月寒微微張開口,小口小口的吞咽著,直到喝了兩杯後,他才搖頭。
當歸放下手,將杯子放在一邊,又跳出馬車,對明月寒道:「寒哥哥,如果你有事記得叫我啊,我就在馬車旁,隨時可以幫你忙。」
「嗯。」明月寒咧開嘴角,向來溫和無害的笑容竟多了幾分真實。
媚香坐在草地上,她靠著凌聖初,嘀咕著:「青衣他們怎麼還不回來?我要餓死了。」
「剛吃完就餓?」凌聖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眸光落在媚香平坦的小腹上,薄唇微勾了勾。
媚香撇了撇嘴,委屈道:「凌聖初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能吃怎麼了?我這不是怕餓到咱孩子嗎?」
「乖。」凌聖初嘴角含笑,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無奈嘆道:「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想吃什麼,我讓凌白給你買去。」
「真噠?」聽到吃,媚香兩眼放光,她就等著這句話了,哎呀不行,她什麼都想吃。
「嗯。」凌聖初點了點頭,一招手將凌白喚了出來。
凌白站在凌聖初身後,偷偷瞟了媚香一眼,便聽她道:「我要吃糖醋裡脊,八寶大閘蟹,薏米百合甜水,竹筒飯還有飯後甜點桂花糕。」
飯後甜點?
這個詞兒聽起來甚為新鮮!
凌聖初擰眉,媚兒都和絡青衣學了什麼?
凌白嘴角一抽,媚香點那麼多吃的完嗎?先不說她能不能吃完,就說這裡可能沒有這些東西,孕婦是要慣著,可他總不能用靈氣給她變一個出來吧?就算能幻化出來,拿到手裡也涼透了。
「去城裡看看,有什麼就買什麼回來。」凌聖初撂下一句話,凌白連忙點頭,在神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