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國師抱著秦不楚走回了地下寢殿,秦不楚畏縮的趴在國師的肩窩上,低弱的聲音再次響起,「父上…」
國師將她扔到床上,身子也跟著覆了上去,秦不楚面色慌亂,無力的搖著螓首,「並非是不楚爬上了太子殿下的床。」
「我知道。」聲音如同大雨擊打窗欞,聽著陰寒,令人心裡忍不住打怵。
國師撐著雙臂將秦不楚圈在身下,深邃的目光掃遍她全身上下,最後在裸露的肩膀處定住,古怪一笑,「此事與你無關,但想不到他竟沒有中計。」
「父上?」秦不楚不解的看著他,父上所說何意,中什麼計?莫非這一切都是父上設計的?突如其來的想法讓秦不楚大驚失色,父上竟然連她也設在其中!
國師低下頭,在秦不楚的肩膀上落下烙印,眼底瞬間凝起狠厲,「他對我真有警覺!」
「父上…說的可是太子殿下?」秦不楚倒吸了一口涼氣,體內的藥力逐漸散去,她動了動手腕,抬手置於國師的脖頸後。
「太子?」國師不屑的嗤了一聲,獰聲道:「太子那個毛頭小子我還不放在眼裡!是墨彧軒回來了!」
「什麼?」秦不楚不由驚呼出聲,頰邊染上一抹緋紅,原來剛才躺在她身邊的人是墨彧軒!為什麼…為什麼她倒現在才知道!
「怎麼,他回來了你很激動?」國師抬起頭,將秦不楚的表情盡收眼底,雙手握著她的肩膀的力道加重,滿意的看著秦不楚因疼痛而扭曲的面色。
秦不楚咬了咬牙,「不楚…不敢。」
國師重重的哼了一聲,抬手點住秦不楚的穴道,隨後落下帷幔,將無邊春色困於這小小的一方天地中。
……
時間匆匆又過了兩日,這一日,絡青衣幾人走出濯天大陸,已經來到了昶琇大陸的地界上,百里夢櫻的傷勢在絡青衣的丹藥下也好了不少,但令絡青衣始終放不下心的是沐羽始終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即便她喚了沐羽數聲,都不見他有任何回應,莫非真要找到其餘的五彩石才能使沐羽再次活蹦亂跳嗎?
幸好這條貔貅空間項鍊可以容下一切有生命的物事,如果不能,那才是真的令人頭疼。
「姐,從這裡進宮也得要兩天,我已經給父主傳信說我們回來了。」無妙騎著馬靠近馬車,掀開一半的車簾,抻著頭看向馬車內的絡青衣。
「要怎樣進宮?」絡青衣將沐羽放回空間項鍊里,抬頭對無妙說道。
「當然是你跟著我走進去,好不容易將你找回來了,自然是要整個忘贇的人都知道!」一國公主回朝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不讓天下人知道?好歹也得對得起找她這麼多年所費的辛苦。
但對於無妙的話絡青衣倒有些不願意,不是不願意隨他進宮,而是…就這麼進宮豈不是太無聊了?
「你…該不會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吧?」無妙看見絡青衣嘴角勾起一抹狐狸笑,暗自打了個冷顫,就怕這女人玩出點什麼,回個家也不得安生?
「被你看穿了啊…」絡青衣向後一靠,微微一笑,「當年我因何出走?就這麼回來了豈不是失了我的面子?」
「你這個女人別太過分了啊!父主如果不後悔就不會派人尋你,他們尋不到那是他們太窩囊,你可別讓你弟弟下不來台面。」怎麼說人都是他找到的,就不能讓他顯擺顯擺?
絡青衣挑眉,對無妙招手,「從馬上飛進來,和我說說忘贇的風土人情。」
「我能坐得下?」無妙撇嘴,她肯聽風土人情就說明她有心想回歸皇室,但是他可不想被擠到角落裡,好歹他也是忘贇皇子,怎麼能一點面子沒有?
絡青衣看向水無痕,水無痕淡淡一笑,認命的飛身出去坐在無妙的馬上,好端端後面坐個人使得無妙心裡彆扭極了,他鬆了韁繩,如一抹輕煙落在馬車上,花汣自動向旁邊移了移位置,無妙看了她一眼,彎著腰走進馬車內。
「你這個女人腦袋終於開竅了!」無妙坐下感慨了一句,還以為她是自己強迫回來的,誰知道她心底對忘贇還是有那麼一點眷戀。
實則絡青衣是不想在忘贇出糗,一無所知只會惹來他人笑話,能不丟人的時候就不能丟人。
「忘贇人喜辣厭甜,你要是想吃甜食就只是自己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