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絡青衣捶著酸澀的肩膀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回房裡,屋裡瞬間燃起燭火,沐羽兩隻小手各拿著一根糖葫蘆坐在桌上,對著她甜甜的笑。勈収顔
「又去哪瘋了?」絡青衣累的直接往床上一趴,側著頭看他。
沐羽腳踩在凳子上,跳了下去,向床邊走去,「奕風哥哥帶著小沐沐去了醉璃苑。」
「去哪裡做什麼?」絡青衣半支起身子,想著沐羽還這么小奕風就要帶壞他,奕風那小子該收拾了!
沐羽笑彎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他同清流哥哥說話,我趁機在醉璃苑內轉了轉。」
「如何?」絡青衣好奇的問著,她還沒好好的轉過醉璃苑,很想看看裡面什麼樣,要是能看看兩個男人正做著那什麼的場景便無憾了。
沐羽踮起腳尖,趴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著:「我不小心走錯了房間,看見兩個男人在那啃來啃去,咬來咬去,好像又痛苦,又愉悅。」
絡青衣豎起了耳朵,「你在形容的仔細些,這樣說腦補不出來。」痛並快樂著,大約也不過如此了。
「哦。」沐羽點點頭,剛要繼續說,突然被人抱起,遠離床榻,一隻大手正在覆在他的小嘴上,讓他發不出聲音。
絡青衣又趴了回去,哼了一聲,涼涼嘲諷:「你出現的倒是及時啊!」
奕風頷首,「屬下怕爺知道了會不高興,因此青總管還是不要再問下去了。」
「不問,可以看嗎?還是免費的那種?」
「呃…」奕風英俊的面容滑下無數黑線,沉著臉道:「如果青總管不怕爺會讓你哭的很有節奏的話,應該可以。」
絡青衣嘴角一抽,這麼嚴重?她不就是想滿足一下兩個男人是怎麼辦事的好奇心,不得不說,墨小賤太不大度了,起碼她現在也算得上是醉璃苑的半個主子了。
「這個時辰應該到哪了,他可有再傳信來?」
奕風搖頭,「今天沒有爺的消息,想必是有事耽擱了,但爺的心裡一定是想著您的。勈収顔」
「他要去的地方到底是哪裡?為什麼你們都不肯告訴我地名,很危險是不是?」絡青衣從床上坐起,黑眸盯著奕風,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這話她早就想問了,也曾經問過,可無奈都讓墨小賤搪塞過去了。
「屬下不知。」爺臨走前特意吩咐不讓青總管知道這一切,只要安心等著他回來,就是青總管現在問出來了,他也不敢說呀!
「真不知?」語氣中滿是懷疑。
「真不知。」
「我是誰?」絡青衣決定將奕風逼到死路上,卻問出一個看似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問題。
奕風遲疑片刻,低下頭,恭敬道:「青總管。」
「還是誰?」
「爺的女人。」
「所以我連想知道他是否處於危險的境地都沒資格嗎?」
「您多慮了。」
「要真是如此,我現在便傳信一封,從今兒個起與他斷個乾淨,再無任何瓜葛,身為她的女人連他去了什麼地兒都不知道,他瞞著也就算了,現在連他留下的人都不聽話,他的女人,也不必做了!你知道的,我說一不二,不信你大可試試!」絡青衣很可恥的威脅著奕風,但也必須要承認這招好使。
奕風面色一變,這要是真讓青總管給爺寄封斷情信去,爺殺了他那都是輕的,這種事他有幾個膽子敢隨意去試?說不說,還真是為難。
說了,就是他身為隱主的失職,今後的日子不用想都知道不會好過。
不說,爺到手的媳婦跑了,要麼切腹自盡要麼自刎謝罪,他的小登科可還在爺手裡握著呢!
兩弊相衡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算了,他還是取其輕吧。
「爺去的地方名叫炎獄,炎獄中有爺需要的東西,可解除您不能修煉玄技的體質,並能讓您直接突破玄技八段,令人生畏,最要緊的是這種東西吃下去對於身體無害反而有益。勈収顔炎獄周圍設有結界,夾雜著暗獄炎火的襲擊,本就是外人禁止入內,若說危險,的確危險,所以爺不允許屬下告訴您,況且以爺現在的身子不適合去炎獄,無奈爺為了您不聽屬下勸阻,執意前去,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內,若青總管能明白爺對您的這份心,請您在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