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青衣臉色一黑,磨了磨牙,「爺您還真是大方!沒人比您更仁善了!」
「好說。」墨彧軒將匕首遞給她,像是沒聽出這話語中夾雜的諷刺,唇畔揚起一抹淺淺的微笑。
微風吹入屋內,兩片衣角飄起又落。
絡青衣黑著臉接過匕首,在衣服上擦了擦,還是一臉的嫌惡,在刀鋒上呸了兩口唾液,又用衣服擦著,邊擦邊看了眼抽著嘴角的墨彧軒,解惑道:「回去後我還要用這削個蘋果,再說口水消毒,難道王爺不知?」
墨彧軒以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口水消毒,他的確是第一次聽說……不過片刻,眉頭便皺了起來,齡弟有那麼廢物?現在都沒找到施術之人?
絡青衣這頭還在歡快的摩擦摩擦,邊擦邊哼著,「我的滑板鞋,時尚時尚最時尚…」來回就這麼一句,反正她也就只會這麼一句。
傳入墨彧軒耳中時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是什麼歌?這麼不堪入耳,這麼奇葩!
絡青衣餘光瞥了他一眼,動作停了一瞬,便聽旁邊清柔的嗓音驟然一冷,寒意凝聚,「小心!」
絡青衣從地上看到那神獸起身的影子,還沒來得及抬頭,便刺出了手中的匕首,只聽噗呲一聲刀入皮肉,那神獸的爪子剛到她頭頂,又有一道紫光打來,將它鋒利的爪子定住困在半空,那神獸不甘心的抬起另一隻爪子,卻是撲了個空,又被隨即而來的紫光打到牆上。
絡青衣被他衣袖一圈,往後一揚,被拋出了幾米穩穩站定,便看見渾身火紅的神獸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胸前起伏的劇烈,往外冒著鮮血,正插著她那把費勁扒拉擦乾淨的匕首。
還是染了血。絡青衣微嘆了口氣,走進神獸,被墨彧軒一把拽住,「小青衣此時不怕了?」
絡青衣看了眼呼吸微弱的神獸,又看了眼墨彧軒,「它被你打的只剩一口氣了,又被我的匕首刺中心肺,它還傷得到我?」
墨彧軒點了點頭,「爺忘了小青衣一直很機靈,應該傷不到。」便鬆了手,放任她早過去蹲下。
絡青衣見神獸虛弱的睜開瞳孔,那一閃而過的狠厲仍是被她撲捉到了,笑了笑,摸了摸它的皮毛,「控制你的那人狠心不死,還想傷我?」話落,白光一揚,神獸痛苦的嗚咽一聲,絡青衣拔出它胸膛上的匕首,帶出點點鮮血,撒落地面。
「雖不能再切水果了,但以後殺個人切塊肉也是用得上的!」絡青衣面無表情的將刀鞘也撿了起來,仿佛沒見到匕首上浸染的血色,直接將匕首插了回去。
這把匕首跟了她兩世,其實連切水果她都捨不得……
就在她將帶血的匕首掛著腰間時,無力倒地的神獸突然對著她噴出一大口黑霧,墨彧軒一直笑看她自顧自的說,發現不對已經為時已晚,忽而身形迅如輕煙般閃到她身邊,將被濃濃紫色玄氣環繞的左手伸進了黑霧中,希望可以將她拽出來。
不過須臾,一聲壓低的悶哼與微弱的吼叫傳來,四周黑霧盡散,周圍一片清明,再看去,神獸轟然一聲倒地,灰塵四散,猩紅的瞳子緩緩閉上,已經沒了聲息。
絡青衣跪坐在地,右手抓著墨彧軒紫光逐漸消失的手腕,左手握著匕首,手肘抬起,匕首的一側還插在神獸的心口上,依然可見滾燙的血液流淌而出。
屋內頓時血腥氣味瀰漫,有些刺鼻。
墨彧軒抿了抿唇,側頭看向她,見她肩膀處亦是外淌著鮮血,染紅了肩胛處的衣衫。
在兩人都未發覺時,有一抹鮮血被她脖子上掛著的小貔貅項鍊吸了去,霎時那淺紫色的貔貅清透了幾分。
「為什麼不讓爺殺了它?」墨彧軒面上籠著輕霧,朦朧如月,讓人看不清是何表情。
絡青衣面色蒼白地笑了笑,「在你救我時便晚了,我要…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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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恢復早上更新了,終於不用在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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