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榮華之寒門毒妃
是夜,華溪煙正在院中納涼,忽然見一人飄身而下,落於三丈開外。
來人是一個很年輕的男子,一身黑衣勁裝,眼睛很亮,正慢是好奇地盯著華溪煙打量著。
&知這位公子是何人?」華溪煙躺在椅子上的身形沒有動,轉眼和來人對視著。
&是來給我家公子送信的。」那男子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張薄薄的信箋,交到了華溪煙手上。
&我謝你家主子。」
那男子再次開口:「我家主子說了,要是華小姐謝的話,總要拿出點實際行動,空口白話可不厚道。」
華溪煙緩緩坐起了身子:「實際行動?」
看著華溪煙晶亮的眸子,難男子竟然有些心慌,不禁後退一步,擺擺手道:「是主子說的,不是我說的。」
&華溪煙點點頭,沒有再說話,拆來了手中的信箋。
果真是雲祁的來信,只有寥寥數語,無非是說華縣令現在情況安好,請她放心,事情依舊在調查之中。
華溪煙看罷,將信箋收了起來,伸了伸腰,朝著屋內走去。
一直被晾在一邊的男子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開口喚住華溪煙:「華小姐!」
華溪煙轉過了頭:「還有事?」
&不是說要謝我家主子麼?」那男子摸著鼻子,小心翼翼地道。
&剛不是已經謝過了麼?」華溪煙想了想,很是認真地說道。
那男子很是無語,想著不是說好的要來點兒實際行動的麼?
看著那男子有點兒悽苦的面容,華溪煙大發善心地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西瓜,遞給那男子道:「這西瓜是我親手所種,用心良苦,總共才結出三個瓜,這一個就給你們公子拿回去好了。」
那男子有些驚異,沒有伸手去接。
&是不要的話就算了……」
&要……」那男子趕緊接過那小小的西瓜,捧著它頃刻間消失了身形。
華溪煙勾唇輕笑,轉身進了屋。
隨後問夏捧著一盤新鮮的瓜果走了進來,見到華溪煙正讀著一本野史,疑惑問道:「小姐,剛剛院中那小西瓜你可是見到了?」
華溪煙翻過一頁的書,淡然回道:「那瓜怎麼了?」
&瓜是壞的,我正準備去扔掉,可是不見了。」
華溪煙的手一頓,唇角可疑地抽出了兩下,忽然間有些無語。
&見就不見了,一個壞瓜而已。」華溪煙已經不想去想雲祁見到那東西的時候會是什麼神情,只是想著還是不要讓問夏知道的好,不然又叨叨個沒完。
&會兒去庫房準備些東西,我們明天去孫府弔唁。」華溪煙說罷,起身寬衣,上床休息。
第二日,華溪煙站在孫府前邊的時候,見到入目皆是刺眼的白帛,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
一進入院中,便聽到不絕於耳的哭喊聲,那些個下人們的哭喪很是盡力,人人如喪考妣。
要是很不厚道地說,華溪煙覺得這樣的孫府較之昨天那般的死氣沉沉倒是多了幾分生氣。
來來往往的人面上都是一副哀傷的神色,無論是孫府的下人亦或是前來憑悼的客人,都是一副悲痛至極的神色。
靈堂正中央拜訪這一個厚重的楠木棺木,前方不停地有婢女朝著火盆里扔著紙錢,同時低聲哭著,華溪煙進來的這短短的時間都被吵得頭痛難耐,當真是不知道邊上站著的這些若無其事的人是如何忍耐的。
華溪煙環視四周,並未看到孫沐揚的身影,想必是身子還未修養好,否則不可能連這麼重大的場合都不出席。
孫知府形容憔悴,比之昨天的狀態還要差上幾分,雙眼有些呆滯地看著那棺木,思緒飄飛。
就算是孫夫人再如何,那都是他的髮妻,竟然想不道,這麼說沒救沒了。
有婢女給華溪煙遞過了三炷香,華溪煙恭敬地拜了拜。
孫夫人,無論之前你待我如何,如今因果輪迴,沉冤得報。你欺我、辱我、威逼我、壓迫我,皆已成前塵往事。但你終究命喪我手,我如今三株金香,只因你年長。孫家的事並為結束,而我的手上註定不會只有你一人之血。
我個人所受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