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君看向了鳳芝,柔聲道:「鳳芝,你慢慢說。」
鳳芝點頭,接著說道:「只是墨王似乎對那程姓女子極為寵溺,眼中根本就容不得其他女子。至於其他的消息,墨王府沒有消息傳出。之所以知道墨王對程姓女子寵溺,也是因為昨日在一條巷子裡,因為一名男子辱罵了程姓女子,結果墨王立即命人砍斷了男子的手腳筋,還割下了一名女子的舌頭。當時人群中有人認出了墨王,所以街坊間,都在議論此事。」
方慧君愣住,嬌美的容顏上閃過一絲錯愕之色。
方夫人聽了鳳芝的話後,更是焦急了!墨王眼中有其他的女子,怎麼可能還會善待君兒!或許現在還會因為賜婚一事,對君兒極其不喜呢!
「老爺,該怎麼辦啊?」方夫人焦急的問向安國公。
安國公嘆息一聲,看了一眼方慧君,然後才看向方夫人,「聖旨已接,如君兒所言,不能違抗旨意。此事既然已經成定局,怕是不能更改了。」但凡是違抗聖旨的人,到了最後都沒有好下場,況且安國公府不能做出違抗聖旨的事情。
聞言,方夫人徹底沒了方寸,「那該如何!那該如何啊!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君兒進墨王府被人欺負嗎?」她看著方慧君,因為只有這一個女兒,她可不想讓君兒以後受苦。
方慧君面色微變,不過仍舊是不想讓方夫人和安國公擔憂,「爹,娘,你們放心。即便是墨王心中有其他的女子,女兒也不會在意。女兒不會與墨王中意的女子爭寵。只要不爭寵,女兒在墨王府不會有事,況且女兒進墨王府是名正言順的墨王妃。」
安國公望著方慧君,緊皺的眉頭始終都沒有展開。「過幾日我會去見一見墨王。」他的女兒絕對不能嫁入墨王府後被其他女子欺壓,無論那程姓女子是誰,他需要讓墨王明白,寵妾可以,但絕對不能寵妾滅妻。
方慧君看到安國公沉重的表情,收起她心中的惆悵和茫然,寬慰安國公,「爹,一切還只是傳言,莫要因為此事而驚擾了墨王。時機到了,會清楚的。況且女兒有一種直覺,傳言並不可靠。在幾年之前到處還傳言著張大少爺癱瘓在床是個痴傻之人,這個傳言可是有十幾年呢,到了三年前傳言不攻自破了,張大少爺只是不能行走而已。所以,關於墨王的傳言不可信。對於未曾親眼見到的人或者事,女兒從不會信全部,只會信三分,其他七分要親眼所見。」
寬慰完安國公後,方慧君又微蹙著眉對鳳芝道:「鳳芝,日後不可直呼程側妃為程姓女子,若被他人聽見,會議論安國公府沒有規矩。」
鳳芝立即應道:「是,小姐,奴婢日後一定會謹言慎行。」
方夫人瞧著方慧君,見到方慧君如此從容應對此事,寬慰了不少,「君兒說的對,傳言有真有假,沒有親眼見到,就不證明傳言是真。」
安國公點頭,「君兒所言極是,爹已經多年不問世事,對於墨王的確不了解。先不急著去見墨王,待爹好好了解一番再決定。」
方慧君微笑望著為她著想的父母。笑道:「既然聖旨已下,女兒便不會害怕。」
……
翌日,消息傳開。
眾人皆知墨王要安國公之女為妃。
因昨日程洛和祁墨歸來後並未告知冷春姐弟,同時墨王府下人皆是不知曉此事。但事情在有人有意的操控之下,今日一早開始便盛京上下,人盡皆知。
墨王府的下人知曉此事後皆是在私下議論,在他們眼中程洛是稱職的王妃,也是令下人們尊敬的王妃,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皇上突然賜婚,王妃變為側妃!
因為此刻天剛亮,程洛和祁墨還未起身。
冷春姐弟將劉景勝圍住,詢問著昨日在宮內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昨日歸來時他沒有告知他們。劉景勝苦不堪言,昨日歸來後他連用晚膳的心情都沒有了,哪裡還有心情告知他們這些事情!原以為還能瞞幾日,想不到今日消息就滿天飛了!
從劉景勝的口中的得知事情是真的後,冷春姐弟就等待著程洛醒來,這對於小姐而言絕對是打擊。這才剛回盛京沒幾天,剛才墨王府沒有幾日,先是出現了個丘皓雪,這個丘皓雪也就罷了,最起碼沒有影響小姐的王妃之位,對小姐造成不了什麼影響。可那突然出現的安國公之女,可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