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卿側過頭準備送南柯一個消息,只不過這個消息可要他自己好好掂量著。
只聽瑜卿對著和月月說道:「生辰便要在宮中過吧?」
果不其然還未等何月月說話,瑜卿便發覺南柯方才無所事事的模樣變成了如今提著耳朵聽得謹慎。
「我是不大想,就像和你們幾個好好的熱鬧一下,要是進宮又免不了拘束」
瑜卿淡笑著回:「和親前你最後一個生辰,父皇是不會馬虎的,你現在覺得拘束,待他日成了鎢厥國的皇后,豈不是事事都要拘束」
南柯聽著這話輕哼一聲,本來他不想插嘴,可聽到何月月做皇后的事心裡就覺得不痛快。
這一生輕哼,引得瑜卿朝著他看去。
瑜卿:「怎麼?南柯對此事有意見?」
南柯不屑的看著旁邊,低聲地說:「皇后有什麼好的?還不如嫁個平凡人自由自在」
本來瑜卿還想反駁他,引他更加不能自控。
何月月卻冷冷說道:「平凡人?南柯公子口中所說平凡人是何人?到底是南煙齋的閣主,連皇帝的妻子在你眼中都看不上」
南柯頓時吃癟,他本也不是平凡人,方才怎麼說出口這樣的話,本來何月月就因著自己親她的事惱怒,自己應該和風細雨的才對,怎麼出口卻都成了酸話。
「好了」瑜卿立即出來打圓場,若是讓二人起了爭執,那可要麻煩了。
她似對著南柯說,又似對著何月月說:「自然不情願,倒不如想想辦法」
瑜卿看著兩人都沉默不出聲,口中忍不住的嘆了一聲:「唉,我得抓緊想想送你什麼賀禮慶祝你的生辰」
南柯似有找到了自己的重點,假裝不經意的聽著瑜卿的話。
「堂姐的賀禮肯定是最好的」
南柯小聲的說:「我的才是最好的」
何月月挑眉戲謔的說:「南柯公子何時送過我賀禮?倒教我受寵若驚了」
瑜卿略有些忍無可忍,這兩人的相處方式當真奇怪,若不是她明明白白的知道二人的心意,還以為他們是冤家不成。
馬車適時的停下,瑜卿不顧二人率先跳下了車,讓他們兩個單獨的調和去。
何月月看著瑜卿迅速的走下車,也想著跟隨其後,路過南柯時卻被他抓個正著。
「你幹什麼?」
南柯有些冤枉的說:「你怎麼老針對我?」
他的模樣觸動何月月心中的不落忍,語氣頓時緩和下來道:「我沒有」
南柯正喜出望外,卻又聽見她理直氣壯的說:「只不過是把你之前對我做的都還給你!」
說著她趁著他失神的空擋就要鑽出馬車,南柯哪裡會讓她這般輕易的逃走,迅速的將她用力一扯。
整個馬車都跟著顫抖了一下,在外面站的瑜卿都聽見聲音朝著馬車的方向看去。
何月月的婢女心有不安,準備上前一探究竟,瑜卿阻擋在她面前說:「再等等」
她為了他們兩個還真是操碎了心。
何月月驚慌的睜開眼,她身體的下方正是南柯橫著的雙腿,她正巧坐在南柯的大腿上,她慌亂的看向南柯。
卻見南柯額頭滲汗,臉上的表情痛苦又隱忍,何月月再次的感受到自己所坐的位置時,心裡的驚慌頓時變成驚恐,而且是手足無措的驚恐。
她掙扎的想要起身,可無奈南柯仍舊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她扭了幾下卻無疾而終。
「別動,再動就不能用了」南柯沉沉的聲音透著無奈和痛苦。
何月月的臉登時變得如同紅透的蘋果,結巴的說:「流......氓」
南柯半閉著眼睛緩了緩身下的疼痛,然後伸出胳膊抱住何月月的腰,連同她的手臂一同被他圈在身體裡。
「我流氓?你下手也不見手下留情」
說著他輕而易舉的將她的座位超前挪了挪。
何月月就這樣被他摟著從她的大腿部挪到了他的腰間,這樣曖昧的姿勢讓她怎麼好?即便她曾經在不羈,可終究是個未出閣的女子,即便懂得一些道理,可實戰她真的是頭一次啊。
「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