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清摟緊她,恨不得將她揉碎在自己的體內,他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他知道自己的猜測讓她這般難過,他的卿卿,堅強勇敢的女子,何時哭成過這般模樣。
「我明白,卿卿只願意和我在一起」
南容清的心中懊悔不已,他真的方才真的不該那般說,他心中的擔憂,無非就是再次失去她,他真的害怕,那兩年他過的多麼的艱難。
他想過,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離開她,也想過不就是多一個二駙馬麼?只要能留在卿卿身邊,他還在乎什麼其他。
瑜卿的眼淚並非為自己委屈而流,而是方才南容清那模樣著實刺痛了她的心。
「我也不願......你委屈,我愛你......便不願意.....讓你委屈,而且......這世上除了父親......只有你」
南容清只覺得這話讓他的心都化成了一灘水,他摟著瑜卿點頭回:「我知道,是我糊塗」
瑜卿看他這般認錯,心裡更加心疼,哭聲便也不受控制。
南容清聽她愈加嚴重,手足無措的看著她的淚眼,不住的喚:「卿卿......卿卿」
片刻後瑜卿才逐漸的平息了喘息,可被淚水洗刷過的臉龐更加嬌小惹人疼憐。
南容清半摟著她,自責的目光看著她說道:「今日後不會,卿卿,原諒我,我是怕了」
南容清紅著眼眶說道:「我是怕再失去你」
這句話讓原本已經恢復平靜的瑜卿再次失去控制,聲音陡然升起。
她的南容清,為什麼要在自己的身上受這麼多委屈,她的南容清,可是天啟國意氣風發的清王爺,是多少女子傾慕的對象,隨便走到哪裡都應該是昂首挺胸,俯視一切的男子。
「卿卿,是我不對,別哭」
他再次將她摟緊懷中,瑜卿反手將他摟的更近,她何其幸運,這一次的分離不僅沒有讓兩人生分,反而讓彼此更加珍惜對方。
書房外香荷面露難色的看著春柳,卻見春柳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春柳姐,還進去嗎?」
春柳立即做了一個噓的動靜,要知道小姐這般模樣可沒幾人見過,若是被小姐知道她們在門外聽見她的哭聲,小姐還不得殺人滅口。
香荷也不懂,回府時還一切正常的長公主殿下,怎麼忽然性情大變,她平時不是會這般的女子呀。
裡面只有極為輕的抽泣聲,交談的聲音她們倒是聽不見,正是如此她們才覺得更加匪夷所思。
春柳知道王爺是不會給小姐委屈受的,可這麼久都不見裡面平息,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呢?
「你帶著濤濤去那邊坐著,別累著孩子,我在這等著,一會叫你」
香荷點頭便帶著濤濤去了較遠處的座椅,殊不知春柳是怕瑜卿說些和香荷有關的話而被香荷知曉。
而書房裡的瑜卿卻滿心都是南容清,哪裡會發覺門外有人,更沒有心思去討論關於香荷的問題。
「好了麼?」
南容清看著懷中已經均勻呼吸的女子,眼神既懊悔又自喜。
瑜卿自覺方才情緒失控,低著頭回:「嗯」
「卿卿」南容清情難自禁的吻上她的唇,那裡還沾染著淚水的鹹味,卻讓他覺得香甜到無法比擬。
瑜卿原本還覺得難為情,再被他這般親熱的舉動嚇一跳,剛剛那點難為情便早已消失不見。
他們兩人急需彼此的溫度,急需彼此的安撫,若不是瑜卿一會有事,南容清只想現在便將她抱回臥房。
春柳在門外又等候了些許時辰,瞧著不遠處的香荷姐弟,心裡焦急得很,直到裡面靜悄悄片刻後,她便斗膽的敲了敲門。
「王妃,香荷姐弟已經來了」
只聽裡面毫無動靜,半響才聽見瑜卿說:「讓他們進來」
春柳怎麼覺得小姐的聲音在顫抖著,可有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可自己心中知道王爺是肯定不會欺負小姐的。
春柳對著香荷招了招手,待他們姐弟二人走進又小聲吩咐道:「我就在門口,有事叫我」
香荷進了屋門便止住步站在外面,與裡面隔著一處珠簾,她看不清裡面的景象,拉著濤濤跪在地上,語氣十分誠懇的
219.第219章 所謂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