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詭異的事」
何月月也點點頭:「就是,關鍵是這身體的情感和記憶卻都好像我自己的似得,有時候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原本就是何月月,只不過甦醒的晚了些」
兩人登上亭子,南柯立刻湊近問道:「你們方才說了什麼?」
瑜卿仍舊從驚訝中沒有回過神來,遲鈍應了一聲,卻什麼都沒有說。
南容清也不明的走到她身邊問道:「怎麼了?」
瑜卿抬頭看了眼何月月,見她對著自己狡黠的笑了笑,瑜卿便恢復如常的回道:「沒事」
一路上南柯多對何月月不肯告訴自己而糾結著,他一個勁的湊到何月月的身邊,總想知道他們說了什麼悄悄話。
瑜卿看著兩人相處的氛圍,只覺得何月月說的話確實是真的,若是她仍舊是過去的何月月,那南柯定然是不會動心,正因為她變了,南柯才會如此。
南容清發現身邊女子的目光一直看著另一邊,便湊到她耳邊調侃問:「看什麼了?後悔了?」
瑜卿皺著眉看著他,伸出手在他的腰上用力一掐,歪著頭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南容清吃痛的閉緊嘴,順從的搖了搖頭認錯。
瑜卿和南容清啟程的那天,他們一早便來送行,屬何月月哭的最厲害。
「堂姐,我活過來之後就你對我最好」
瑜卿緊忙捂住她的嘴,這姑娘是悲傷過了頭,差點說出大事來。
「好了好了,月月,你的喜酒我是喝不上了,但是我等著抱我的小外甥」
她說著目光便朝著大腹便便的馮晨看去:「看來等我再回來,我的這個小外甥都會說話了」
她邊說邊摸馮晨的肚子,小聲說道:「小外甥,等著姨母回來喲」
馮晨掩嘴而笑:「等等等,我會天天和他說他姨母的事的」
瑜卿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到秦單站在一個角落裡。
「師兄,以後辛苦你了」
秦單苦笑:「一路小心」
上一次她回天啟,秦單還一同前往,如今她又要回去,而自己卻連陪伴的資格都沒有。
瑜卿正要轉身,秦單卻抓住她的手腕。
可瑜卿回過頭半響,他都沒有說話,她便忍不住的問道:「怎麼了?」
秦單這才開口:「有事來信」
瑜卿莞爾一笑點頭離開。
秦單空蕩蕩的手仍舊停留在半空中,他不知道此刻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的變化眾人都看得清楚,自從武昌候病了之後,秦單便有些寡言,如今再長公主在離去,他還不知多麼難過。
郭盈盈站在一旁,安慰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道:「師兄,你沒事吧?」
秦單搖搖頭,目光繼續看著準備上馬車的瑜卿。
最前面站著的是她的皇兄們,瑜卿笑著看了看四哥說:「四哥,等我回來要見到四嫂」
何思辰微笑點頭:「我盡力而為」
她揮手和他們告別,直到開動的馬車看不清眾人,她歪著頭看著遠處的皇宮,父皇和母后不便出宮送行,若是能夠像上一次那樣從宮中離開便好了。
可那次父皇是以出嫁女兒的禮儀送別,如今她已為人妻多年,即便貴為長公主,她也只能前一天在皇宮中告別,今天從自己的府邸出發。
出了京都的城門,瑜卿掀開車簾向外瞧著,京都的城門越來越遠,她看了半天才緩緩的放下車簾。
一行馬車逐漸的消失在天際邊。
一個月後在天啟國的京城門口,寒冷的京城飄起小雪,此次回京城並未去信告知任何人,瑜卿等人的馬車順利的到達清王府。
冷清許久的清王府門口頓時熱鬧非常,瑜卿下了馬車,駐足在府門口看了半響,這個熟悉的家,她有多年未回來了。
方才馬車剛停在府門口,門口的小廝便去裡面通知了管家,管家出門一瞧。
竟然是自家的王爺!還有王妃!
他立刻轉身對小廝說道:「快去通知府里的所有人,王爺和王妃回來了」
那小廝剛來府中不久,頭一次見到王爺和王妃,他的眼睛向著外面瞄了好幾眼。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