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望著臉色大變的三個刺客,冷笑一聲道:「天樞,帶下去吧。
跟在容瑾身後進來的幾個一臉同情的望向那三個刺客,幹什麼不好偏偏要做刺客,做刺客居然還落到陛下手裡,真不知道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了才有這樣的報應。可以想見這幾個人的下場,絕對會讓人不忍目睹。
看著三個刺客外加一具屍體被人如死狗一般的拖下去,容瑾帶著陰森森地笑容掃了一眼在做的賓客,淡淡道:「諸位願意歸降西越,朕很高興。只要諸位安分守己,朕也絕不是那兔死狗烹的人。但是…如果各位有什麼別的想法的話,朕建議各位離開的時候去看看那三個刺客的下場。」一股森森的惡意撲面而來,所有人都忍不住在心中抖了抖。看著眾人的反應,容九公子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又在沐清漪的注視下淡淡地安撫了眾人幾句。可惜,第一眼照面容九公子給眾人的印象就絕非善類,而等到眾人看到那三個被拖出去的刺客的下場的時候這點原本就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計的安撫效果險些就轉成威脅了。
宴會雖然結束的有些氣氛古怪,但是到底大多數人的目的都已經達成了,也就沒有什麼不滿了。等到所有的外人都已經離開,容瑾俊美的容顏上深色一變,高興地擁著沐清漪道:「清清,我回來了。」沐清漪點頭,淺淺一笑道:「恩,回來就好。有沒有受傷?」容九公子笑容燦爛,「那些雜碎怎麼可能傷得了本公子?一點事兒也沒有。」
沐清漪深深地忘了他一眼,道:「說實話。」
「……」容瑾猶豫了一下,「真的沒有。」
沐清漪冷笑,「把你的左臂抬起來掄兩圈如何?」
容瑾頓時垮下了臉,在心中咬牙切齒:東方旭!居然敢出賣本公子,真是活膩味了。
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玩意,沐清漪沒好氣地道:「要裝沒受傷你就別上藥。」剛剛被他摟入懷中就問道左肩上刺鼻的藥味兒了,而且還是那種想要讓傷口快速癒合的猛藥。
「清清……」容九公子無辜地渣渣眼睛,半點也沒有被揭穿了的尷尬和心虛,「只是一點小傷,不礙事。我想早點回來麼。」沐清漪自然也知道不礙事,如果真的傷得重了容瑾只怕反而會拖著幾天等傷好了才回來免得她擔心。輕嘆了口氣道:「九公子不是一直說神功蓋世麼?怎麼會被傷到?」容瑾也有些無奈,「蟻多咬死象啊。」容九公子在戰場上簡直就是吸仇恨的存在,無論自己這方有多少兵馬,敵人最先對準的永遠都是他。永遠沖在最前面,永遠沒有君子不立危牆的自覺的容九公子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給了敵人針對他的機會。
沐清漪嘆了口氣,「沒事就好。」
容瑾拉著沐清漪在一邊坐了下來,似乎這才響起在場的還有外人。神色從容的看向容泱道:「朕和清清明天一早啟程回西越,西域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容泱恭謹地拱手道:「微臣領命,定不辜負陛下和沐相厚望。」
容瑾輕哼,看向車騎將軍道:「車騎將軍,東方旭那小子領兵在外面,玉闐王城還是由你坐鎮。」車騎將軍領命,「末將遵旨。」容瑾這才揮揮手道:「行了,都回去歇著吧。」
「臣等告退。」
夏修竹點點頭也跟著容泱等人一起出去了。
玉闐王宮外面,所有經過的人們都忍不住臉色慘白噤若寒蟬。也幸好現在已經是深夜,若是大白天只怕要嚇得不少百姓連夜噩夢無法沉睡。三個刺客被綁在了王宮外面的石柱上,身上早已經鮮血淋漓,就連慘叫的聲音都沒有了。但是三個人的精神卻顯得格外的好,半點也沒有奄奄一息的意思。旁邊,天樞神色淡漠的站在不遠處看著幾個行刑的侍衛,仿佛在他眼前發生的不是血腥的拷打和折磨,而是不足為道的小事一般。
「殺…殺了我……」一個刺客終於忍不住叫道。
站在另一邊湊熱鬧的天璇有些懶懶地挑眉道:「這點皮肉之苦都受不了,也好意思來當刺客?」
旁邊圍觀…事實上是下的走不動路的各國使者齊刷刷地瞪向懶洋洋地靠著一根柱子的某人:這是一點點皮肉之苦麼?他們來的晚了一些,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對這三個倒霉的刺客幹了什麼。著三個人除了臉上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絲的好皮肉,仿佛整個人都被打爛了一般。若是正